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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侯夫人和陈家还有皇室都没亲戚关系,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侯夫人,京师里一抓一大把;齐王主刘若虽是宗女,但和帝室的血缘关系很远了。凭什么找她俩当媒人而不找我?我可是阿娇的亲姑母啊!’
说到后面,陈王后的眼圈都红了——就
242、春天来了 。。。
算是陈午不懂事得罪了长公主,我们家可一直是掏心掏肺待阿须阿硕阿娇的,不必搞株连吧!
“王后,王后……”对陈王后喋喋不休的愤愤不平,馆陶长公主全盘接受,只引着贵客往内院客厅中去。
不是皇帝姐姐基因突变,变身‘温良恭俭让’大汉五好贵女,实在是现在陈王后情况不同,必须特殊对待。
本来城阳王太子刘延和南皮侯君主窦缪的婚礼结束后,陈王后就该领着小夫妻和女儿回城阳国了。可没想到行李车马都备齐了,陈王后一时不适召御医来问诊,竟当场诊出了喜脉!
怀孕初期的孕妇是经不起颠簸的,陈王后顺理成章地滞留京师,安心养胎。连带着王太子和太子妃也没走,美其名曰要‘照顾母后’——关于后面这项,南皮侯夫人举双手双脚赞成,简直欣喜若狂。
‘藩国王后怀孕’是国之大事,也是宗室大事,同为皇族的长公主也须容让一二,于是只能由着陈王后抱怨来抱怨去。
连哄带说地好容易挪到内客厅,馆陶长公主扶陈王后在软垫上坐好,才敢说正题:“王后……立妃之说,何出?”
“放宫人,广施恩!长公主?”陈王后一一列举,同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呃……”皇姐一时语塞。前段时间‘放宫人’是比较明显,有心人前后贯通联想联想,能循着蛛丝马迹猜出个大概。
说开了,皇帝姐姐只耸耸肩辩驳——其实是因为还没准儿,自然不好劳动城阳王室的大驾。
“武陵侯妻齐王主此行……仅乃探问……”从蔡女官手中接过云螺犀角杯,馆陶长公主殷勤地送上一杯热饮,慢条斯理解释着:对宫里有些了解的人都知道,栗夫人小性儿,从年轻时就有点人来疯,说话举止经常脱线。武陵侯夫人和齐国王主的身份呢,不远不近,不轻不重,正合适去先探探对方的口风;免得直眉瞪眼对上了,再无转圜余地。’
“至于大媒……”长公主悠然一笑:“尚无定论。”帝国皇储迎娶元妃,是一等一的重要国务,只有丞相宗正这一级的才有资格做明媒。
端过玉杯一饮而尽,陈王后很大力把杯子往矮几上一顿,直视长公主的目光炯炯有神:“长公主,吾将为‘妁’!”
‘论身份和亲戚关系,倒也够得上。不过……’瞟瞟城阳王后还算平坦的小腹,长公主估算估算时间,好笑也为难:‘筹备婚礼要几个月,到时你挺个大肚子,还当什么媒人啊?’
意识到挂名弟媳的推诿之意,孕妇这回换成尖叫了:“长……公主,长……公……主!”高亢的叫声令外面伺立的城阳王邸众人一阵的骚动;长公主官邸的侍从们则是相顾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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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3、‘联姻曲’之 刘荣和阿娇 。。。
一清早,未央宫中的栗蕙兰是被串串鸟儿的啼鸣唤醒的。
缩在床榻上,隐隐约约忆起这是喜鹊的叫声,栗夫人顿时有了种奇特的预感:今天应该会个好日子!
果然,早点还没吃一半,内史公主就放下金勺子,手扶腮帮大叫:“阿母,阿母!”然后,张嘴吐出口带鲜红成分的半透明液体,里面浮着一颗——虎牙。
爱女心切的栗夫人掰着女儿的嘴研究半天,如释重负。
赖在原地死活不肯动窝的旧牙终于被下面的新牙成功顶包了。值得高兴的是,新冒头的虎牙在牙床上角度恰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