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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為擔心聖君的身體,把事情安排完了就急忙過來看看。
以前這種事也常見,但是都沒往那方面想,自從看透聖君對池硯的心思後,再看到這一幕,就難免不會多想了。
虞染:「……」
離岸:「……」
原本都沒發覺到什麼問題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
虞染急忙從離岸的身上爬起來,「那個,今天比式就到此。」
說著就匆忙離開了,離岸隱約還能從她的耳朵上看見一抹潮霞。
他在害羞?
他們這樣打架也不是第一次了,他為什麼會害羞?
還有,老右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一個答案在離岸的腦海里呼之欲出,他強行按了下去,太可怕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虞染走到自己的寢殿才發現自己的耳朵竟然燙得快跟火燒了一樣,完了,離岸剛剛肯定也看見了。
真氣自己,當時尷尬什麼啊尷尬,你現在是個男人,男人!
都怪老右……
想到這,虞染立馬召見了罪魁禍首老右。
老右一進來,就見到虞染黑著一張臉,感覺自己惹了大事,立馬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聖君,屬下知錯了。」
「你錯在哪了?」
「錯在不該打擾……」
「嗯?」
老右被虞染這下意識的發問語氣,嚇得後背一僵,「聖君饒命。」
「你好好的幹嘛要捂臉?」虞染真的是氣吐了,要是老右這麼神經兮兮,他們倆也不至於這麼尷尬。
「我……我……」老右這會兒也急了,雖然他心裡認定了聖君就是心虛,但是又不敢直接說出來。畢竟,搞基這種事說出去也不是很光彩,聖君也是要面子的呀。
「我就是不想打擾了聖君和魔君切磋武藝。」
老右腦子轉了半天最終蹦出了這麼一句,但是還是感覺怪怪的,尤其是「切磋」兩個字,怎麼聽怎麼覺得基情滿滿,但是又實在找不出更好詞來解釋了。
現在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虞染,等待判決。
虞染現在都氣死了,但是又不知道找什麼藉口罰他,於是就只好順著他的話說道,「嗯,那就罰你去萬壽山面壁思過吧。」
「遵命……」
老右領了命戰戰巍巍的退了下去,剛好碰到要進來的老左,他一把將老左拖了出去。
「幹嘛啊?」
「噓噓。」
兩人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才停了下來,老右左右查看,確定安全了才悄悄的對著老左道,「我之前不是告訴過你,我懷疑聖君喜歡男人,你不是還不信嗎?」
「嗯,然後呢?」
「今天我又看到聖君把魔君給……」老右似乎都有點說不出口,掙扎了幾下,才說道,「給騎在身下了……」
老左一聽,有點不解,「這種事,以前不是也常有嗎?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對啊,以前都常有,我們竟然都沒發現,大意了啊。」老右捶胸頓足的說道,「聖君自從曦月宮主沉睡後就再也沒沾過女色,肯定是憋太久憋出病來了。」
見老右說的有理有據,老左也開始有點猶豫了,「那怎麼辦?」
「趕緊幫聖君物色幾個姿色好的女人過來啊,我猜聖君現在還在萌芽期,咱們得幫忙把它扼殺在搖籃里。」
「這……要是聖君怪罪下來怎麼辦?」老左面色複雜,總覺得這樣做,太冒險了。
老右一臉大氣的拍了拍老左的肩膀,「老左,你我跟隨聖君多年,聖君對我們恩重如山,尤其是這次,竟然為了我帶上去無間道救我。
你我不知道,反正我這條命就是聖君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