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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管攪動著杯里的珍珠，翻出手機查詢今晚的天氣預報。

從網吧出來的幾人，相互爭吵著剛才遊戲的輸贏。

趙錦：&ldo;剛才那個傻逼還說跟我打父子局，也不看看他玩成什麼狗樣。&rdo;

黃玉林連忙安撫道：&ldo;錦哥彆氣彆氣，別和傻逼一般見識。&rdo;

聽到安慰更來勁兒，趙靜接著說：&ldo;等我回去上號繼續噴死他。&rdo;

走在後面的方書臣掏出煙盒，遞給秦曜。

點點薪火在白皙修上的指尖亮起，輕薄的灰煙從那薄唇中緩緩飄散。

&ldo;看，美女。&rdo;方書臣撞了下秦曜的肩膀。

秦曜紋絲不動，一臉淡然正視前方，仿佛沒聽見般。

看著秦曜穩如老狗的神色，方書臣頓時感覺沒勁，&ldo;哦，原來是姜桑。&rdo;

這下，不待他反應，秦曜直接撇過頭去。

呵，男人。

感到有人的注視，姜桑抬頭，與秦曜隔著人群遙遙相望。

沒戴眼鏡，但這並不妨礙她認不出來。

冰凍三尺生人勿進的氣勢並不是每個少年都能擁有的。

姜桑看見秦曜身邊的三個男生朝自己伸手打了個招呼，唯獨他高冷的背著只手。

秦曜看見姜桑的一瞬間，匆忙把嘴裡叼著的煙給藏到身後。

也不知道為什麼，並不想讓她看見自己這樣。

瞧著姜桑重新埋下頭，秦曜重重吸了口煙。

風吹散了纏繞在他之間的灰煙，一輛大奔停在了街道旁。

玻璃窗被搖下，露出了張精緻美麗的臉龐。

&ldo;秦曜，你又抽菸。&rdo;嗓音細細似江南煙雨，可語氣里卻微微透著上位者逼人的氣勢。

剛剛還嬉笑的幾人安靜下來。

&ldo;你管我。&rdo;秦曜神情淡漠，彈了彈煙，散漫道。

場面一時無人說話，方書臣率先打破這尷尬局面，&ldo;段姨好。&rdo;

婦人並不想多理會這幾個秦曜的狐朋狗友，單單只是點頭示意。

婦人看著秦曜那冷漠疏離的模樣，心中越發煩躁，&ldo;剛才我問你們班主任情況，說你又逃課了？&rdo;

秦曜不語。

無聲的回答像是漠視，婦人忍不住激烈道：&ldo;你看看你成績，你能不能學學你哥！&rdo;

秦曜扯了扯嘴角，低聲笑了出來，&ldo;哥？我那來的哥？老爺子就生了我爸一個。&rdo;

這句話讓婦人回想到從前的記憶，心裡陣陣刺痛，&ldo;我是你媽！那是我生的，是你哥！&rdo;

眼中溢滿的冷意凍得周圍幾個人都忍不住打顫，只是秦曜嘴角微微勾起，仿佛在開玩笑般，&ldo;我爸在外面生的我都不一定認，況且你呢？&rdo;

一字一眼的諷刺徹底激怒的車上的婦人，車門打開，細細的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ldo;啪！&rdo;巴掌揮斥間時間似乎停止了。

幾人呆愣住看著胸膛起伏的盛怒婦人。

稍遠處的姜桑也震驚了。

秦曜白皙的臉上急速呈現紅色的巴掌印，柔軟低垂的髮絲遮住了他的雙眼，讓人看不清神色。

&ldo;曜、曜哥……&rdo;趙錦在身後結結巴巴開口道。

修長的手指覆上臉頰的紅痕，感受著手下傳來的刺麻感。

突然的，心裡一直在意的東西此刻隨著這一巴掌消散了不少。從前他以為他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