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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人,還有多少在東萊城?」
「此次行動,大概還有十來人。」
「抽出兩個人,去查一查司寇安順的目的。」
「是!」
夜鷹領命而去,沈瑤已經睡下了,阿杏正巧關了門從房內退了出來。
看見她的身影,夜鷹腳步頓了一瞬。
阿杏回頭也瞧見了她,兩人對視一眼,夜鷹腳底抹油又想跑了。
「站住。」
這回阿杏叫住他了,夜鷹一聽也不敢繼續跑了,站在原地,轉過了身。
「為何跑?」
夜鷹不說話。
「你白日在林子裡,不是挺厲害的嗎?這會兒怎麼又膽小如鼠啦?」
想到白日在林子的那些場景,夜鷹脖子粗了起來,呼吸也重了。
阿杏就喜歡激他,「莫不是你後悔了?」
後悔?他怎會後悔。
「我不後悔。」夜鷹這會兒又冷靜了下來,鄭重其事的道。
阿杏勾了勾唇:「那你往後,不必躲我,我又不是母老虎,還能吃了你不成。」
夜鷹愣了一瞬,有些猶豫的問道:「你?」
「我什麼我,你白日都那樣說了,我還能怎樣?」
夜鷹被她一哽,又不說話了。
阿杏心軟了,不想逗他了,低頭輕聲道:「我願意的。」
夜鷹楞在當場,懷疑自己聽左了。半天沒有動。
阿杏遲遲沒等來自己要的,忍不住抬頭瞪了他一眼,就這一眼,夜鷹心瞬間酥了。
反應過來後,忍不住一把將人抱住,把阿杏嚇了一跳。
夜鷹忙又鬆開她:「對,對不起。」
見他這傻樣,阿杏心裡也有股說不出來的歡喜。
「你,你真的願意?」
阿杏又瞪了他一眼:「還要讓人說幾遍?」
夜鷹得了肯定的答案,這會子傻呵呵的笑起來了,一邊笑一邊撓頭。
「好了,你去忙吧。」阿杏推他走。夜鷹這會兒不跑了,腳底又像粘了膠,在原地磨蹭了好久。
「你等我,等我。」來來回回就重複這一句話。
阿杏笑他:「好了,知道了,你去忙吧。」
夜鷹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東萊城最大的客棧內,司寇安順今日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心情頗好。闕羅替他斟了一杯茶:「殿下今日心情不錯?」
司寇安順緩緩飲了一口:「看來此行不需,小小一個東萊城,竟這般有意思。」
闕羅低頭笑道:「殿下深謀遠慮,自然有所收穫。」
「不,我只是恰巧身在局外,能撿個鷸蚌相爭的便宜罷了。」
「那也是殿下有眼光的緣故。」
司寇安順笑了笑:「那是因為尚唯身在局中,瞧的不真切,這些年,他背負前行。少了一份灑脫,多了份羈絆,今日才會落在下風。」
闕羅不置可否,又為他斟了一杯茶。
「那位郡主,依奴婢看,也是個有意思的人。」
聽到她,司寇安順的笑意更深,想到今日在街頭瞧見的場景,「那可真是一個妙人兒。」
想起那日在馬球賽上,司寇安順突然笑了出聲,或許當時,他可以有另外的一種選擇。
這幾日,黃河修道巡視災情的事基本已經可以收尾了。
沈瑤知道,距離她回京的日子越來越近,不知怎的,心裡突然不安了起來。她想抽空問問尚唯,究竟在籌劃什麼,又害怕自己問出口,得到了不能接受的答案。
最害怕的,還是可能會失去他。
但她坐立不安,實在難等下去了。今晚她無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