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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去容圍那鬧過,但是連容圍面都不曾見過就被打了一頓扔了出去,後來他又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知道那人是祿郡王,便又朝祿郡王府討公道。
容圍不堪其擾,讓人把青年打了個半死之後,送他去了皇宮受宮刑,當了最底層的太監。
容虞忽然間想起前幾日聽見的那僅僅片刻的府外的喧鬧,想來那應該就是那個青年了。
以容圍的身份,不聲不響的弄死一個姑娘,欺負一個無權無勢的平民老百姓簡直太容易,或許那青年也試圖用其他方法報復容虞,但是應該都無濟於事吧。
否則也不會選擇來郡王府鬧這樣愚蠢又無用的行為。
這件事髒的很,但奇怪的是,府里大多數知道的人對此都嗤之以鼻,他們無一不覺得那青年和那姑娘是活該如此。
祿郡王是什麼人啊,皇親國戚,那個姑娘太過矯情,那個青年實在不自量力。
容虞對這事也沒什麼感觸,內心幾乎毫無波瀾。
或許她也同郡王府的其他人一樣,從根上就爛掉了吧。
這次家宴進行的還算順利,左右不過是一群人對容圍的吹捧罷了。
但一陣喧鬧中,容虞突然發現,大夫人看她的眼神似乎不太對勁。
容虞一直低垂著頭無視這道目光。大夫人果真是大夫人啊,容畫的那套說辭還真的沒有騙過她。
只是不知道她聽說那樣的傳言時,可也同別人一樣,聯想到她的母親了呢。
家宴散了之後,大夫人派人過來叫住了容虞。
「九姑娘,夫人請您過去。」
容虞也沒什麼意外的,道:「知道了。」
丫鬟道:「那九姑娘隨奴婢過來吧。」
大夫人自己先回了住處,沒有等她。待到她走到大夫人的院子的時候,才看見房門是緊閉的。
她垂著頭站在門邊,也不去問為什麼,就那樣靜靜的等著,看起來陰沉又木訥。
一旁的丫鬟過了片刻才過來道:「九姑娘稍等一會,夫人在念經,不喜被人打擾,一會就好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容虞過來求見大夫人但是被拒之門外呢。
容虞習慣了這樣的冷待,面上並沒有什麼情緒。
沒有反駁,沒有質問,也沒有不甘心。
皎潔的月光撒在大地上,這幾天天氣悶熱,蚊蟲很多,透過木門有光線泄出來,更加的吸引蚊蟲,它們圍繞著容虞不停的飛舞著,嗡嗡聲格外的引人煩躁。
但容虞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就像沒有感覺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終於被打開,暖光大片的傾泄出來,丫鬟道:「九姑娘,夫人讓您進去。」
容虞抬步走進去,大夫人正坐在主位上,瞧見她時只淡淡的抬了抬眼,她沒說什麼刺耳的話,也沒做什麼動作,僅僅是一個眼神,誰尊誰卑就分的清清楚楚。
「最近都在幹什麼。」她問
「沒幹什麼。」
大夫人擺弄著手裡的佛珠,道:「既然沒什麼事就過來幫我抄佛經吧,畫畫手受傷了,從明天起就你來吧。」
容虞依舊是眾人印象中那幅逆來順受的樣子,她看起來沒有絲毫不滿,甚至根本就沒有情緒:「是。」
「行了,你走吧。」
在門口等了辦個時辰,等來的就是這幾句極其簡單的對話。
大夫人沒有提起那天晚上的事,但容虞知道,不會就這樣算了的。
夜晚,絕美的月光從窗隙投到房裡,那個紅漆的木匣子放在床邊,月光為它添上了一層流光。
容虞坐在床上靜靜的看了它半晌,然後伸出手小心翼翼把它摟在懷裡躺了下去。
第二天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