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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想去拿毛巾給她擦把臉，慕季萌夢中不知夢到了什麼，情急之下拉住了他的手。

她夢中輕聲囈語著什麼，祁修雅低下頭去，聲音清晰的傳入耳畔，她說：&ldo;別走……祁修雅……&rdo;

☆、沉溺

仲何汐與顧如靈最大的特色就是特能出爾反爾，前一天還答應的好好的，第二天就能翻臉不認人，叫人恨得牙痒痒，又奈何不了他們。

慕季萌吃過虧，倒是習以為常，找了個位置坐下，也不去看一夜間又開始歪歪膩膩的兩人。

&ldo;慕季萌，你說是我害你，有什麼證據？&rdo;顧如靈率先發問。

&ldo;證據我當然有，不然怎麼能和你坐在這。&rdo;慕季萌端起咖啡，&ldo;該準備的我都準備好了，就看你們是想在監獄待著呢還是想和平解決。&rdo;

看她的神情不似作假，兩人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隱隱的不安。

仲何汐道：&ldo;你要多少？&rdo;

慕季萌說了一個數。

仲何汐坐不住了：&ldo;你這是敲詐勒索！&rdo;

&ldo;敲詐勒索？&rdo;慕季萌道，&ldo;我可不這麼覺得。&rdo;

&ldo;你別以為你背後有人撐腰你就能無法無天了，這件事一曝光，你也別想逃脫法律的制裁！&rdo;

慕季萌樂了：&ldo;原來你們還知道有法律的存在吶？&rdo;

兩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被瞪著的慕季萌不緊不慢地喝了口咖啡說：&ldo;兩年前的事你們不記得，但我必須記得。而且，仲哥，這價格不是你開的嗎？&rdo;

&ldo;你胡說什麼！&rdo;仲何汐臉上的表情更難看了。

慕季萌放下咖啡杯，兩手交疊放在膝蓋上。

&ldo;徐姐。&rdo;

徐白覓按下播放鍵，仲何汐的聲音傳了出來。一段錄音放完，仲何汐已經面無人色。

慕季萌：&ldo;綁架勒索的人，不是你麼？&rdo;

顧如靈反應還算快，基本不等仲何汐說話，就替他找好了藉口。&ldo;這是台詞！我們對台詞的時候被你錄了下來，你這是安的什麼心！&rdo;

&ldo;顧小姐顛倒黑白的本事很大，但這事與你無關，一會兒再來說你的事。&rdo;慕季萌確實有恃無恐，因為她背後確實有人，嗯，學法的。如果不是為了在他們這裡套出點話來，她也懶得再去計較。

顧如靈怕她真掌握了什麼，頓時不敢說話了。

&ldo;那麼仲先生，在我出事之後，你把我哥送去哪了？還是……撕票了？&rdo;慕季萌身子微微前傾，逼視著他。

仲何汐難看的臉上，出現了片刻的呆滯，他煩躁地揉了揉頭髮：&ldo;慕季萌，你哪來的哥，你為了陷害我竟然連這樣的瞎話都編的出來！&rdo;

顧如靈面上掙扎了一下，面露疑惑：&ldo;對啊，差點就讓你騙了，你哪來的哥，沒想到你竟還是個騙子。&rdo;

慕季萌沒有理他們，雖然知道了結果，她還是想確認一下：&ldo;徐姐，麻煩再播一次吧。&rdo;

她撐著額頭，重新聽了一遍，這次的錄音和前一次聽的截然不同，這世上最後一點存在都被側底抹除了。

……

慕季萌接連幾天都刻苦鑽研那些狗爬的天書，刻苦到祁修雅快不認識她了。有用沒用不好說，這書有個大問題，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