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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都知晓世上既无他人真心关爱自己,那出卖他人又有什么关系?有这种体悟的仙艳,既然想要报复他,又怎么会甘心死去?
他捉紧最后一次见仙艳时,仙艳身上穿的丝衣,也就是他迷昏他那一日所穿的衣物,七年了,消声匿影了七年,他再度出现,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他准备好了。要扳倒他的王位。
稑国的辅政好色风流,养了一群美婢姬妾任其逞欲,稑国的国君刚死,后继无人,辅政很有可能继位为王,因此叶青衣从消息来源断定仙艳极有可能在此处。
但是到了稑国辅政之所,他失望了,辅政将家中所有的美姬爱妾放出,一本正经地谈论国事。叶青衣密访于此,已经颇为不耐,他欲离开时,忽然听见一阵低沉念经声响,他宛如被雷电给劈中。
他是故意装低了声音,但是这么特殊的音质,他只有听过仙艳才有这样的声音。
他声音寒了几个音调,「在隔屋念经的是谁?」
「是为去世的先母祈福的道士,在稑国极为有名,名为仙厌。」
他气得浑身发抖,他只改了一个「厌」字,念起来仍是一样,分明是在嘲弄他。
他在另一间屋子内室,叶青衣要稑国辅政唤来仙艳谈话,他那冷淡的语气,不把他人放在眼里的腔调,明明就是仙艳。
所不同的,他身边还带着一个脸色蜡黄、神色畏怯的小道僮,甚至还戴上一顶可以遮盖脸部的帽子,掩去了他的绝美容貌,他对外宣称他泄露天机,因此神仙厌恶,令他破相,稑国的人也深信不疑,简直是蠢笨至极。
他握紧双拳,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耗费了七年,终于寻回了他的仙艳。
仙厌住的屋内一阵冷清,茶具被扫落地上,跌成无数碎片,椅子东倒西歪,仙厌的徒弟平莹哭着梭巡师父的踪影,但是师父已被一个长相贵气却十分凶恶的坏人掳走了。
「师父,师父。。。。。。」
他向来胆小懦弱,若无师父教诲,他没有办法活到今日,他走出了房门,寒风西吹,他蹲下来哭泣,安抚他的,只剩下寒风、冷月。
「你醒了。」
坐在马车里,叶青衣淡淡的道,仙艳被五花大绑,他的手脚大开,被绑成大字型,他用力扯紧绑紧的绳索,只是把他白嫩的手臂画出红痕。
「这是我特地要人送来的绳索,你越是挣扎,就越容易束紧,到时束紧至你的骨头,血水就会一直流下来,染红了整条绳索,所以这条绳索又叫渴血索,很有趣的名字,是吧。」
叶青衣声音毫无热度的解说,仙艳娇艳的声音不必再像过去几年假装,他声调诱人的嘲讪:「你想玩带劲的,也不必用这种绳索,还是这些年,后宫的女人太无聊了,让你想要跟我玩些特别的?」
「如果我要跟你玩些特别的,就该鞭死你,让你知晓违背我有什么下场。」
「我肚子饿了。」
叶青衣不作声响,仙艳厉声道:「我说我饿了,你听见了吗?」
叶青衣淡漠,就像没听见他的话语。「这些年你在哪里?你陪宿过别人吗?」
闻言,仙艳哈哈大笑,「你怕了吧,怕你自己的皇位不保,谁叫只要跟我在一起的人就能统理天下,一想到你天天担忧害怕,我就快意至极,哈哈哈。。。。。。」
叶青衣眼里厉色一闪,他狠狠的一掌打碎他的笑声,仙艳亮丽的容颜这些年来出落的更加娇艳欲滴,二十七岁的他,风韵比往日更加艳美,那暗藏蛇蝎般毒意的双眸更令人难以避开,只想要被他恶狠的咬上,直至死亡。
「回答我的话!」叶青衣的声音比往日更加没有热度,只有阴狠。
「你自己试试看啊!」
叶青衣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