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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恩不清楚那些人的目的是什麼,但毫無疑問假期糟透了。就在他想努力看得更清楚一些時,一道刺眼的亮光從頭頂照下來。
&ldo;我們的新朋友醒了。&rdo;
他躲開強光,聽出這是那個光頭佬的聲音。
&ldo;我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凱勒,這是艾伯特和芬克。你感覺怎麼樣?&rdo;
弗恩勉強在燈光下看著他。手電筒光從他的臉上轉向身體,光柱在赤裸的身上掃過,像一隻無形的手,令他尷尬不已。
&ldo;他看起來沒什麼特別。&rdo;叫艾伯特的矮胖子說。
&ldo;不要大意,鬼知道他得到了什麼。&rdo;凱勒又把手電筒照回弗恩臉上,光線刺得他不得不再次轉開頭。
&ldo;警官先生,你覺得哪裡不對勁?&rdo;
&ldo;他沒辦法說話。&rdo;艾伯特提醒凱勒,後者瞪了他一眼。
&ldo;我知道,如果他得到了什麼,一定會在危急關頭用上,這是本能,就像……&rdo;凱勒收回了後面的話,又對弗恩說,&ldo;你可能很生氣,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別著急,你很快就會明白。在這裡,人人都是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開始變得無所不知。現在我要關上門讓你單獨待一會兒。&rdo;
凱勒和兩個夥計轉身走了,弗恩聽到鎖門的聲音,整個房間又變成一片漆黑。這裡沒有窗戶,像個儲藏室。他不知道他們會離開多久,也不知道角落裡會不會裝著能在黑暗中拍攝的監視器。那三個人很像變態殺人狂,或許正在欣賞他臨死前的掙扎求生。
過不了多久,他就明白所有努力都是徒勞,捆綁他的東西是一種自鎖式尼龍扎帶,沒有工具剪開只會越掙扎越緊。他的雙手漸漸失去知覺,感覺越來越冷。在地板上摸索的結果也令人沮喪,什麼都沒有,整個房間像剛被打掃過一樣乾淨。
在想盡一切辦法之後,弗恩強迫自己先恢復冷靜。眼下的遭遇像極了毫無邏輯的恐怖電影‐‐旅行者在公路上迷了路,進入一個看似平靜的鄉間小鎮,然後遭到畸形殺手的變態虐殺。聽起來有點令人絕望,但他還不至於被這樣的胡思亂想嚇倒。
他回憶起凱勒和艾伯特的交談,他們似乎認為他得到了什麼東西,或許脫光他的衣服只是為了搜身。這勉強能說得通,雖然他仍然覺得其中另有蹊蹺,鎮民們那樣怪異的眼神始終令他難以釋懷。他們看待他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異類和怪胎。
現在幾點了?
他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他們打算把他關在這裡多久呢?
弗恩又想到那通沒人接聽的酒店服務台電話,度假酒店向來以服務周到出名,不會錯過任何來電。還有餐館女服務生和加油工如出一轍的回答,他們都不知道24號公路在哪。這個小鎮仿佛與世隔絕,就像他此刻的遭遇一樣。最詭異的還是從手槍上傳來的灼燙,如果不是被這不可思議的感覺嚇了一跳,他怎麼可能那麼輕而易舉被擊倒。
幾小時過去,房門再次打開時,凱勒氣勢洶洶地衝進來。
這回他的動作粗暴了很多,一隻手抓住弗恩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
&ldo;夠了,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快讓我看看你得到了什麼?&rdo;
弗恩瞬間窒息了,凱勒還不滿足,又再加上一隻手,他像只巨大的怪物一樣滿身殺人慾望。
&ldo;凱勒,他要死了。&rdo;艾伯特在身後說,而那個叫芬克的安第斯山人始終一言不發。
&ldo;他要死了,可憐的傢伙,看來今天不是他的幸運日。&rdo;凱勒在弗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