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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是學會了,她能自己踢上四五個不掉,再多了,就難為她了。
這四五個已經足夠了,之後四個人再一起踢鍵子,就不會再傻傻站著,林牧暗自放心,看了一眼時間,已經超出自己預估的時間。
李小川和季遠山並排走來,敞開一個塑膠袋,裡面有小布丁雪糕和那時縣城還很少見的大波板糖。
「這就要去啦?」季舟白拆開一個小布丁,咬在嘴裡,翻騰了兩個大波板糖,又拿了個小布丁。
「你什麼時候來?」季遠山問。
「今天不去了,今天早回家。」季舟白應著,又對林牧解釋說,「他倆打遊戲去。」
男生告別後,季舟白遞給她小布丁,她擺擺手,客氣地拒絕了。
季舟白還是把雪糕搡進她手心去,大大咬了一口雪糕,卻不小心從半截咬斷了。不捨得吐出來,又太冰了,咽不下去,只好捧著嘴巴含糊不清地吸著氣,嘶嘶地喘氣。
等她好些了,林牧拆開雪糕慢慢舔,季舟白湊過來給她看凍紅的舌頭,張大嘴巴好像要吃掉林牧似的湊過來。
林牧想躲,也沒躲開,只好嗯嗯應著。
「你看,是不是凍紫了……」季舟白大著舌頭問,嘴裡一股濃郁的奶香,冰涼冰涼的呼氣打在鼻尖,林牧有些發抖。
敷衍地往裡看看,卻罪惡地瞥見季舟白的嘴唇沾上一點牛奶,顯得紅潤的唇愈發柔嫩了。
林牧簡直不會呼吸了。
季舟白像玫瑰的花瓣沾上晨露,像誘人的鮮艷欲滴的蘋果。
想叼著咬下去。
少女的情慾冒了頭,就再也壓不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渾身上下的難耐是從何而來。
「哪裡就能凍紫了,不要胡說。」匆忙敷衍,無意中卻有些嬌嗔了。
季舟白抿上嘴:「我要吃一點熱的。」
「那就吃。」林牧沒好氣。
她討厭季舟白時刻散發誘惑力的樣子。
「校門口有炸大魷魚。」季舟白拖著她去校門口,尋覓炸魷魚的攤子。
一份炸魷魚八塊錢呢。林牧心驚肉跳地看季舟白遞出去一張紅的,收回一把零錢,團了團就揣進兜里。
也不知是哪裡生出一點要對季舟白宣示主權的惡念,她的手不屬於自己似的,從人家兜里把錢一張張抓出來,捋平了,按大小放好,才給她再放回兜里去。
收拾錢的時候,季舟白嚷著多放辣多放孜然,拉開兜任由她翻。
她操這份閒心,仿佛她們是愛人似的,她替粗心的愛人操心瑣碎的事情。
逾越之餘,她感到一種禁忌的快樂。
她忍不住發抖,追溯不到自己墮落的源頭。
季舟白拿竹籤插了一大塊魷魚餵到她嘴邊:「這個真的太好吃了。」
她不敢直接張口接,拿過竹籤來小心地咬了下去。
「記得哈,明天上午來我家。」季舟白沒心沒肺地笑著,她這才想起考試時的約定。
怎麼辦?
她如今心懷鬼胎,難免不會被大人看出端倪。之前心無雜念,坦坦蕩蕩,如今自己無望地覬覦季舟白,這是個未來得及被人發現的秘密。
但她想去,她想去季舟白家裡,了解季舟白,關心季舟白的家人。
她心裡的邪念一點兒都不像好學生該有的。
想擁抱季舟白,想親她,就像晚上散步的那些情侶一樣。
其餘的,她不懂,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關於季舟白的家,她想睡在人家的床上,看人家的書,想被季舟白的爺爺誇獎,想拉著她的手一起走在校園裡。
她感到自己放-盪且不堪。
「行。」
這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