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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冰場放著很聒噪的流行音樂,租了鞋子,拿了塑膠袋裹上腳,再把腳塞進鞋裡,就能起到防傳染腳氣的作用。
林牧第一次來這種娛樂場所,她從來沒好好逛過縣城。
她也不會溜冰,穿上鞋子之後就穩穩坐在角落。
周楊柳拉開她鞋子的魔力貼,重新紮緊了些,他彎下腰像給她繫鞋帶似的,她極為難為情地縮回腳去:「我自己來。」
季舟白像小陀螺一樣轉過來:「你倆幽會什麼呢?」
「不用管我。」林牧恨自己的行徑,說話幾乎在埋怨自己。
季舟白卻揚起下巴:「誰要管你了?自作多情。」
季舟白又像小天鵝一樣翩躚著去了。
林牧賣了自己,換了季舟白單身的狀態,但盧文杰就像聞到腥味的狼,決不肯善罷甘休。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有什麼意義。
周楊柳伸出手:「扶著我,慢慢站起來,沒關係。我教你。」
她瞥著盧文杰像輪滑小蝴蝶似的圍著季舟白這朵花兒旋轉,季舟白的臉上還洋溢著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笑容。
周楊柳攙扶起她,伸手一拖,她被引到場內中央。
頭頂的燈炫目奪彩地打過來,雙腿開始打顫,繃直了,所幸有周楊柳扶著。
男生的手總是比女生大好多,穩穩攥著她,逐漸拉近了,她跌入周楊柳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 大棉襖子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3-13 23:07:51
謝謝你!啾啾啾!
☆、聰慧
再瘦弱的男生也總比林牧的力氣大。而且剛剛是林牧自己站不穩跌進去的,並不是男生有意占她便宜。
然而她還是猛地一推,沒把男生推出去,卻把自己彈了出去。
腳下一晃,跌在一個人身上。
「啊——」季舟白的聲音。
林牧慌亂地站不起來,只好翻過身:「你沒事吧!」
盧文杰也過來問了,季舟白沒好氣地捅林牧肩膀:「你看著瘦,怎麼像個炮彈一樣飛過來了?」
盧文杰說:「明明是你非要往那邊滑。」
「巧了不是?我正巧過去,沒剎住車,不然我可不當人肉墊子。」季舟白又捅林牧一胳膊肘,「周楊柳教你了你怎麼還摔?」
她眼圈紅紅的,不想被提起這事。
季舟白起來,對盧文杰擺擺手:「我怕再被撞一下,你等一下我先傳道授業。」
盧文杰立即開起林牧和周楊柳的玩笑來:「哎呀,周楊柳不行啊!」
有點兒另外的意思,於是男生笑成一團,各自對周楊柳擠眉弄眼。
季舟白拽起林牧,林牧低著頭。
「你別看地,你看地肯定就撅屁股了,不摔才怪了。」季舟白騰出一隻手,往她身後一探,按住了她的屁股。
林牧的臉緋紅一片,被迫直視季舟白的臉。
季舟白比她略高,她需要微微抬眼,才能對上那雙神色複雜的眼睛。
季舟白拖著她滑行:「你放鬆,你繃得那麼緊,不摔才怪了。」
……
季舟白教她溜冰,說了一連串「不摔才怪了」,仿佛林牧一站到這裡,不管做什麼,都得摔倒在地。
她靠在季舟白懷裡,感到一陣難言的委屈。
但不能說,不能開口。即使越來越喜歡,喜歡像滿溢的葡萄酒一樣溢出心間,她也不能開口。她答應過季老爺子,守住一個喜歡的秘密。
連眼神也要守密,規規矩矩地收斂,她別過眼,越過季舟白的肩頭看遠處。
她還是學不會,她可能也並不是在學。
她用力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