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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賞了好一會兒夜景,拍了好多照片,喻婉這才作罷,將行李箱搬上了二樓。找到了一間小房間住下,應該是客房。
雖然喬寄月和他母親已經沒有住在這裡,她也不好意思去住別人的臥室。
行李箱一直都沒打開來看過,下午一去吳歸家就睡了一覺,然後又跑出去找房子。倒也不用打開來檢查少沒少東西,畢竟房東說得也沒錯,就她那堆破銅爛鐵,送給拾破爛的估計都要看看會不會占地方。
房東收拾的行李箱,還真是大雜燴一樣亂七八糟全塞裡頭。
粉底液在箱底,漏了。
將一些衣服也染髒了,尤其是她的音樂稿,皺皺巴巴像醃菜,上面還沾滿了粉底液。
喻婉原本因為住進了豪宅而愉悅的心情,瞬間跌落了谷底,還煩躁得想罵人。
這是她新寫的歌,才寫了一半,就這麼被毀了。
她擦著漏出來的粉底液,手機不停的響,摸出來一看,發現是家裡打來的。
絕對是喻晨洋打回家告狀,說她打他,然後她媽就來替兒子出氣了。
喻婉不想聽那些千篇一律的教訓話,她直接掛斷。
可還沒來得及放下手機,電話就又契而不舍的打過來,有一種她不接就一直打的架勢。
她一氣之下,索性將手機關了機,扔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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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寄月離開公寓,上了車。代駕啟動了車子。
喬寄月給姜暮柔回了個電話過去。
響了一聲就就接通了。
「寄月,怎麼給你打那麼多通電話你都不接呀?」姜暮柔語氣有些不好,帶著點擔憂:「這麼晚了怎麼還沒回來?我擔心了一晚上,生怕你出什麼事兒了。」
喬寄月漫不經心說:「從學校出來又去了一趟同學家,我現在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姜暮柔刨根問底:「你去同學家幹嘛?男同學女同學?」
喬寄月面不改色,淡淡回答:「男同學,他辦了一個party,邀請我去玩。」
姜暮柔有些不滿,好一陣念叨:「這麼晚去什麼派對啊,別什麼人邀請你去你就去,這要讓那老女人知道了,指不定又在你爸面前添油加醋說你不務正業整天就知道玩呢。」
喬寄月蹙著眉,強忍著不耐,溫聲安撫:「媽,就是簡單的聚會,沒您想的那麼複雜。您先睡吧,我馬上就到家了。」
現在已經是深夜,姜暮柔一向睡得早,要睡美容覺,等了喬寄月這一晚上,總算放下心來了,她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好,你注意安全啊,到家給媽媽發個消息。」
喬寄月:「好。」
掛了電話,喬寄月將車窗落下來,點了支煙,風扑打在臉上,他眯起了眼睛。
點開了通訊錄,翻了一會兒,找到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沒幾秒,接通,傳來一道男聲,嬉皮笑臉的調侃著他:「喬大公子,這麼晚了還沒睡呢?你媽媽不查房了?」
喬寄月沒工夫跟他開玩笑,開門見山的說:「幫我個忙吧。你去城南職大,找一個叫喻晨洋的人。」
「找他幹嘛?」
喬寄月骨節分明的手指夾著煙,遞到嘴邊吸了口,吐出煙霧,半眯起眼睛:「打斷他的狗腿。」
第13章 姐姐,你可真能睡啊
喻婉說她從小到大都不是什麼好孩子。
喬寄月又何嘗不是。
在所有人眼裡,喬寄月性子溫和,聽話懂事,待人謙遜有禮。家長心目中的乖乖牌,老師眼中的三好學生。
只有喬寄月自己知道,那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製造出來的假象。
他從不善良。他虛偽,甚至是陰暗。原生家庭的扭曲和畸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