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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心吧,五個人而已,這還在我承受的範圍內。&rdo;
這樣說著,莎拉已經閉上眼握住了那個姑娘的手腕。
死者的身體已經僵硬,而低溫保存讓她顯得更加冰冷,手腕上有傷口,皮肉外翻的樣子可以說明這到底是怎樣殘酷的經歷,而這些觸感在強大的感知力下全部清楚的傳達給莎拉。
不,她還需要更加深入一點。
瑞德只能看見莎拉在握住那個姑娘的手腕之後就皺起了眉頭,然後沒多久,她的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他的專業讓他能夠解讀莎拉面上的那些表情都代表了什麼,她正在經歷受害者所經歷的一切,以與受害者同樣的角度,將那一切重新感受一次。
不,或許因為莎拉的感知更加敏銳,所以實際上她所承受的東西可能比受害人本身更多一點。
她重複著那些痛苦與折磨,她與對方一起恐懼,掙扎,哭泣,絕望,她感受到對方所有的情緒,同時也需要承認自己因此所產生的一系列負面情緒。
莎拉的狀況讓瑞德恨不得立刻將她叫醒,可他沒有那樣做,作為普通人他只能看著。
五分鐘之後莎拉睜開了眼睛,然後勉強對瑞德扯了扯嘴角,是一個再僵硬難看不過的笑容:&ldo;能給我杯熱水嗎?&rdo;
她太過高估自己了,再次見到那個當年讓她身陷地獄的罪魁禍首之一,她根本沒辦法不在乎,她當年的那些記憶差點就要緊跟著噴薄而出了。
當年她因此獲得了強大的自愈能力,但這種代價未免太大。
瑞德看著莎拉的樣子點點頭:&ldo;我們去外面吧。&rdo;
此時莎拉並不適合繼續待在這裡,更何況是一個人。
瑞德匆匆離開之後,莎拉拿出手機給迪恩打電話:&ldo;注意案發現場的血跡。&rdo;
迪恩表示知道,卻又說道:&ldo;你的聲音聽起來不對勁。&rdo;
&ldo;我沒事,使用那種能力的後遺症而已,我等會兒再去試試看其他人,也許會有新的發現。&rdo;
聽到這話,迪恩立馬拒絕了:&ldo;你先不要再用你的能力了,也許我和薩姆能發現點什麼,如果我們沒有發現,你再嘗試吧。&rdo;
莎拉也不勉強,畢竟這確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在面對其他人的時候她或許還能保持冷靜,但在面對這隻名為伯納德的野獸的時候,莎拉很難如同以前一樣以旁觀者的心態去看,伯納德的風格一如當年,即便沒有了指引他的那個變態博士,但他的殘忍風格已經形成,莎拉看著那熟悉的面孔,熟悉的能力,以及熟悉的手法,有種重新回到那個實驗室的感覺。
瑞德回來的時候莎拉正蒼白著臉色握著手機發呆,他把杯子遞給莎拉:&ldo;好點了嗎?&rdo;
莎拉點點頭:&ldo;沒事,至少我現在四肢不再僵硬了,休息一下就會好了。&rdo;
瑞德看她一眼,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ldo;莎拉,你的能力……你以前經常需要做這樣的事情嗎?&rdo;
他僅僅是看著案發現場,分析抓捕那些變態就已經有種招架不住的感覺,他們小組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有這方面的困擾,甚至如果不是吉迪恩一直如親切睿智的長輩安慰指引他,瑞德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堅持這份工作。
那麼莎拉呢?
聽到瑞德的問題,莎拉搖搖頭:&ldo;也不算,有些時候我會有其他的同伴在,我們會輪流進行這種記憶感知,我可以在感知的同時將這些傳達給其他人而不需要自己去經歷。&rdo;
而且那些畢竟是與自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