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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聊天也不可以,因为会让人产生别的想法。”柔荑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说起来,王府里好像都是婢女,没有男仆。”浣纱点头:“是,正是因为如此。男女有别,王府内院的男仆很少,而且,内院不能有十四岁以上的男仆。”
柔荑盯着她看了半晌,不知是不是在思量她说的话。过了好久,才道:“可是,我好无聊。”深闺贵妇们用以打发时间的读书、对诗、弹琴、煮茶、插花、女工等风流雅事,她一样也不会,每日这般无所事事地看着外面发呆,浣纱看着都觉得难受得很:“这样,奴婢去搜罗些好玩的,夫人玩着就不无聊了。”柔荑忙不迭地点头:“好。”浣纱又道:“夫人,既然无聊,你要不要试试、认字呢?”
“认字?”柔荑最讨厌的就是学习了,“我认识字啊。只是我认识的字,你们都不认识而已。”还要像个小孩一样从头把字词学一遍,她才不要。浣纱说:“可夫人如果能认字,就能看懂王爷写给夫人的信了。”浣纱说得也很有道理。柔荑想了一会儿:“可以只看,不写吗?”浣纱问:“那夫人如果要给王爷写信呢?”柔荑毫不迟疑地回答:“我说,你写呀。再说,那个易行不是很会传口信吗?只要我不哑就行了。”
可是开始学习认字后,柔荑觉得时间不但没有变得快起来,反而越过越慢。好不容易浣纱放她休息,趁浣纱去煮茶,赶紧跑到林子里放松一会儿。
“夫人,你看。这是谁写的字啊,这么丑?”竹林外传来一阵哄笑。
柔荑大叫不好,赶紧跑出竹林,却见夕玥和她的婢女,正拿着她拿毛笔随意涂画的“字”嘲笑。柔荑刚要冲上去,又想到她们并不知道那些字是谁写的,她不承认就行了,何必把自己暴露了?于是柔荑一脸傲气地站在竹木下:“夕玥,你的病好了?”
夕玥微微一笑,似乎还有些虚弱,但她一贯如此没有活力,柔荑也看不出到底是病后体虚还是已经恢复常态:“是。只是大病初愈,前几天一直腿软得下不来床,今天见天气不那么热,便出来走走。柔荑姐姐,在这里写字?”
柔荑瞥了一眼桌上的笔墨纸砚:“不是,正和浣纱玩呢。我也不一定比你大,不要喊我姐姐。”柔荑对她套近乎的称呼异常反感。她们都是喜欢括苍的,明明是敌人,还非得在她面前姐姐来姐姐去的。
“好,柔荑。”两个字生硬地从夕玥的嘴里蹦出来,连柔荑自己听了都觉得奇怪。但柔荑只是“嗯”了一声,走向她学习用的桌子,经过夕玥的婢女身旁时,一把把她拿去的纸抢了过来。那扭扭曲曲的字——
确实很难看。柔荑见过括苍的字,潇洒流畅,一气呵成,他拿笔的时候手从来不抖。本来就没必要学这个的,白白让人家笑话了去。柔荑一面收拾一面在心里埋怨浣纱,越想越气,都忘了夕玥主仆还站在她身后。夕玥走到了她身边:“既然坐下来了,何不多看一会儿呢?难道是我打扰了柔荑的雅兴?”
“不是。你爱看自己看吧,我回去了。”柔荑把书丢下,抱起一堆被她涂鸦得不像话的纸走了。远处看到这一幕,浣纱不再走过来,见到柔荑离开,连忙先一步跑回阁楼。
柔荑才到阁楼门外,就看见了浣纱。她一脸不高兴,浣纱赶忙迎上去:“夫人。”柔荑把废纸塞进她怀里:“我说了不写了,再也不要写了!”柔荑气愤地推开门往屋里走,浣纱追上去拉住她:“夫人、夫人!”
柔荑使劲甩了一下,想不到浣纱的手抓得更紧,她甩不开浣纱,只好听她说:“夫人听奴婢说,王妃死了,王爷必定要再立一妃。妆雪夫人无宠,不是您的竞争对手。如果王爷不另娶,王妃不是您就是夕玥夫人,您不抓紧,难道想让夕玥夫人得到这个机会吗?”
“王妃?”柔荑讶异地叫道。听起来似乎很诱人,王妃是括苍的正妻,如果她成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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