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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歡,你怎麼樣?」陸硯生走進來,又聽得一聲清脆的聲響。
上好的冰裂紋瓷器碎了一地,並著牡丹的枝葉,映在清朗的光下,泛著刺眼的光。在這堆殘骸旁邊,顧歡蛾眉輕蹙,輕輕捂著小腹,弓起的纖腰微微顫抖,似是疼痛到極點。
陸硯生打橫將人抱起到床上,吩咐人拿來湯婆子。顧雁咬著唇,蒼白的唇甚至被她咬出了血印子。
陸硯生有些手足無措,從前阿歡來月事,也從來不同他講,他不是女子,也不知來月事會這樣痛苦。所以,要怎麼做才能更好些?
「對不起阿歡,上午母親離開,我去送她我不知你會這樣疼,我能為你做些什麼?」
「閉嘴就行!」
「阿歡」
「閉嘴!」
陸硯生啞然,思考片刻,他出了房間,換來青屏守著。聽說管家早已成家,約莫在這方面,他是有些經驗的。
「少主,你是問月事期間該怎樣哄人?」管家有些稀奇,萬萬沒有想到少主會問到他這裡。
陸硯生點頭,虛心求教,端端正正給管家倒了杯水,道:「倒也不是,我想知道,如何讓她沒有那麼疼?」
管家倒也不推脫,大大方方接過來水便喝下,「少主,那差不多一個意思」
管家不緊不慢,甚為驕傲地將這些東西傳授出來,陸硯生細心聽著,聽完笑著道聲多謝便匆匆回去了。管家笑著搖搖頭,他和他家夫人,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同少主一樣,亦是
先婚後愛。
「去備些熱水。」陸硯生吩咐青屏,輕柔將顧歡托在懷裡,輕車熟路地解開顧歡的小衣,將溫暖乾燥的手覆上在她的小腹上,懇切地問道,「阿歡,這樣是否會舒服些?」
顧歡:「陸硯生,你是在占我便宜。」
「那等你月事過了,你再占回來。」
「滾!」
管家說:她說讓你滾,就是你別走,她十分需要你。你若是聽她的,馬上就走,倚著她的德行,肯定會偷偷躲在被子裡面哭,心裡委屈死了,就覺得,你不要她了。
此刻顧歡說「滾」,陸硯生聽來卻是變了味道,雖說他也十分想看阿歡偷偷躲起來為他哭是什麼模樣,但是他又覺得,身為一個男人,讓妻子因為自己掉眼淚,是一件十分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阿歡,你放心,我肯定不會不要你。」
顧歡:?
為了使自己的話聽上去鄭重其事,他握著顧歡的手,似乎在下什麼艱難的決定,「只要你不那麼難受,想做什麼都行我不是多么小心眼的人,我並不在意你的過去,只是我實在不放心唐笑年,只要唐笑年離開江州,我便不再關著你」
這話說的,將裝疼的顧歡,愣生生地氣得小腹作痛。
見顧歡的臉又慘白一度,陸硯生輕輕揉著。青屏端著熱水進來,見狀低頭噤聲,放下熱水,默默替換了湯婆子裡面的溫水,其餘熱水倒進茶盞,放置床旁小案上。
在青屏退出去之前,顧歡心血來潮道,「我聽說,青屏自小便跟著你,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你家裡人也有將她許配給你的意思,青屏是個賢良淑德的小家碧玉,做你的屋內人,也不算折辱你。」
青屏呼吸一滯,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陸硯生,目光內帶著畏懼,夾雜了些希翼,這些盡數被顧歡收入眼底。
「青屏,確實到了該嫁人的年紀。」陸硯生轉而看青屏,道,「青屏,府里有沒有你覺得看上的人,我替你做主。」
顧歡和青屏俱是一愣,青屏鐵青著臉搖頭,接著胡亂找了個由頭便出去了。顧歡憋著笑,直到青屏出去後,才揪著陸硯生的衣襟,趴在他胸前哈哈大笑。
拍拍胸前這顆顫抖地不能自己的頭顱,陸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