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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尹諱銘稍微有一點覺得不值,怎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呢。
尹諱銘感覺自己思緒有些亂,而想著想著,尹諱銘靠在巫謹身上睡過去了。
第二天起床,尹諱銘感覺自己有點呼吸不過來,一睜眼,發現巫謹不知幾時跑他身上來了,雙手還死死的纏著尹諱銘。
尹諱銘:……
「巫謹!」尹諱銘把這傢伙掀了下去,巫謹在床上滾了一圈,腦袋朝下趴在床上。
巫謹安靜了一會兒,忽然直起了上半身:「有人要謀殺我!」
然後他和尹諱銘對上了視線,眨巴兩下眼睛:「早上好,尹諱銘。」
尹諱銘深呼吸,在平復心情之後有些無奈:「你睡相不太好。」
「是嗎?」巫謹撓了撓頭,回想起自己起床時候的情景,他就睡在昨天的位置,只是翻了個身給自己壓著了而已。
所以:「我不信。」巫謹坐了起來,相當肯定道:「你想騙我。」
尹諱銘:……
不信算了,他也懶得解釋。
巫謹上班第二天就出了么蛾子,昨天巫謹醒了,今天肯定得回去上班。
倒不是尹諱銘壓榨巫謹,這個是巫謹自己建議的,畢竟不上班沒工資。
不過在巫謹吸取兩根鎮屍釘之後,又有了一定的變化,比如他們的早餐居然是巫謹出錢買的,沒有讓尹諱銘請客了。
「你也沒多少錢。」巫謹看著尹諱銘糾結的目光,伸手拍了拍尹諱銘的肩膀。
尹諱銘:……
「別逞能了,你現在也只能住在這種房子裡,也沒有車,本身就沒什麼錢。」巫謹說著說著,表情逐漸凝重。
尹諱銘硬是從這傢伙那雙空洞的黑色眼眸中看出了同情和憐憫。
「我知道你也很困難。」巫謹朝他笑了笑,「我會努力養活自己的。」
心情複雜,尹諱銘的心情相當複雜。
他很想說自己其實挺有錢的,如果想的話,直接買一輛車完全沒有問題。
不過這樣好像有些打擊巫謹的積極性,所以尹諱銘乾脆沒聲了。
在離開家之前,尹諱銘又叫住了巫謹:「等等。」
在巫謹疑惑的目光中,尹諱銘去了主臥,在自己床下的抽屜里掏出了一塊圓形的玉。
他用自己的術法雕刻,只在上面刻了個巫字。
而後他拉住自己一縷頭髮削斷。
握著頭髮和玉牌走到了巫謹的身邊在巫謹迷茫的目光中,把頭髮遞給他:「弄一滴血上去。」
「哦。」巫謹雖然搞不懂尹諱銘要做什麼,但還是依言照做。
用自己的牙齒咬破指間,將血塗抹在了那一縷頭髮上。
那頭髮褪去黑青,化為紅色。
尹諱銘把玉牌伸過去:「打個洞。」
巫謹小心翼翼啃了一口,洞出來了。
尹諱銘把那些紅色的髮絲編制在一起,穿過孔洞,給巫謹戴在了脖頸上。
「這是一種防禦形的武器。」尹諱銘垂眸看向巫謹胸口的玉牌,「免得你在機緣巧合之下碰到鎮屍釘,沒有準備的吞噬。」
尹諱銘把玉牌塞進了巫謹的衣服裡面:「雖然那些鎮屍釘可能也不會造成像現在這麼大的影響就是了。」
巫謹摸了摸自己脖頸上的繩子:「這塊玉的上面有你的味道。」
「這是玉璽的邊角料做的,很早很早之前,也算是我的一部分。」尹諱銘解釋。
「哦。」巫謹懂了,「你把你自己送給我了?!話說你很貴的吧。」
「別說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尹諱銘按住自己的太陽穴。
「只是不太放心你。」尹諱銘嘗試了幾次,發現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