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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玠萬花叢中過,渾得不行,頭一回聽他說出這種為女人考慮的話,鄭琅嘲弄道:「你還有這份心?」
「那當然。」鄭玠語氣誠懇,「玥玥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我追了很久,哥,您就賞個臉吧,等商議好婚事,我讓玥玥第一杯酒敬您。」
鄭琅才不在乎什麼第一杯酒,他不耐煩鄭玠在他耳旁叨叨,揮揮手,「知道了,滾。」
鄭玠目的達成,也不在這邊多留,拍拍腿上被鄭琅踹出的鞋印,眉飛色舞的往外走。
秦晟晚上在另一個包廂有飯局,結束後轉場到鄭琅這邊,推開門,迎面碰上鄭玠。
鄭玠瞧見他,立馬收起臉上的笑,恭恭敬敬和他打招呼,「晟哥。」
秦晟和鄭琅從小一起長大,鄭玠小時候跟在鄭琅後面,經常能看到秦晟,對秦晟的脾性也有些了解,知道他瞧不上自己這種風流成性,遊手好閒,不干正事的人,每次碰到秦晟,他心裡都有些發憷。
以往秦晟都會無視鄭玠,鄭玠也習慣他的無視,正側身給秦晟讓路,突然感覺一道冷冽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秦晟站在他面前,眼眸凝視著他,凌厲又極有威壓的眼神讓鄭玠頭皮一麻,渾身涼颼颼的,下意識想自己是不是哪裡得罪他了。
片刻後,秦晟收回視線,面色平靜的抬腿往裡走,仿佛剛剛只是漫不經心掃他一眼。
身上的壓迫感消失,鄭玠鬆了口氣,目光不自覺往秦晟的背影看去,心有餘悸,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來了。」坐鄭琅左手邊的季頌抬起頭,招呼他,「你來替我,我等會要去機場接傾傾。」
他起身,把位置讓給秦晟。
秦晟過去替他,問:「季傾過來嗎?」
季傾是季頌妹妹。
「不過來,我送她回家。」季頌頓了頓,目光掃向鄭琅,輕嗤一聲,「有這狗東西在,我妹當然不來。」
季傾和季頌是鳳胎,和他們幾個從小也是一起長大,跟誰都能處得來,唯獨和鄭琅互看不順眼,見面聊天說著說著就能吵起來。
鄭琅散漫地向後靠在椅被上,看向季頌,「我沒惹你吧。」
「你惹我妹了,我妹人見人愛,就你這個狗東西總和她拌嘴惹她不高興。」想到什麼,季頌警惕的看著鄭琅,「你不會是對我妹有意思,故意假裝和她過不去,想引起她注意吧。」
鄭琅失笑:「你別看誰都像對你妹有意思。」
「你最好不是。」季頌防賊似的盯著他,「你們家門風不好,男的幾乎都是渣男,我絕不能讓我妹嫁到你們家。」
鄭琅指腹摩挲手裡的牌,沒搭他茬,這時會所經理突然敲門進來,面色匆忙的走到鄭琅跟前,「鄭總,七少剛剛闖進了一個客人包廂,和一個客人打了起來,嚷著要把人弄死。」
鄭玠在鄭家這一輩排行第七。
鄭琅扔下手裡的牌,臉色不悅,「他膽子肥了,鬧事鬧到我的地盤上來了。」
鄭琅的母親很喜歡,鄭董對太太很疼愛,滿世界的搜羅美食,開了很多頗具特色的私人會所餐廳,這家會所就是鄭董的產業之一,現在交到了鄭琅手上。
不等鄭琅發問,經理一五一十稟告,「七少是為了個女人,說是七少追了很久,今天在這邊和別的男人一起吃飯,七少氣不過,就衝進去和人鬧了起來。」
為了爭女人打架,丟人現眼的東西。
鄭琅冷聲吩咐,「讓人把他壓我辦公室去。」
打架鬥毆的事用不著他處理,他只需要處理鄭玠。
經理退出去,沒多會,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吵嚷聲,鄭玠掙脫保鏢,嘶吼著衝進來,「哥,哥你得幫我,有個不長眼的人敢跟我搶女人,我要弄死他。」
經理帶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