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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曾經是眾星捧月的少莊主,卻像是專門為殺手這個職業而生的一樣,狡猾如泥鰍。
是風度翩翩的少爺,也是醉倒街邊的醉漢,更是令人膽戰心驚的殺手。他能嗅出方圓十里內有多少埋伏,多少弓箭手;能把圍攻他的武林高手耍得團團轉,在他們眼皮底下吃香喝辣。他接過很多單,至今卻沒幾個人知道傳說中的聶歡長什麼樣。
不過……葉瀾雙作為武林盟主,為什麼不揭露他的身份呢?
燕行發了會呆,正色道:「明白。這座城很是古怪,不是一般的古怪。此城地處邊界,原屬北齊地域,但廟堂上那位卻放之不管,甚至連州府都沒設,所以此處完完全全是黑市大佬怪僧的地盤。」
「怪僧我知道,古怪在哪裡?」,聶歡問。
燕行:「古怪在他是個斷袖。」
聶歡停了腳步,轉身見葉瀾雙不緊不慢地跟來,他皺眉道:「斷袖?這我倒是沒考究過,斷袖怎麼?恆古至今,明里暗裡也不差他這一人,何來古怪?」
燕行正想說遠不止這些,葉大盟主跟齊慶便來到面前。
幾人話不多說,正欲進城,只聽城門「咯吱」一聲被人從裡面打開。
「什麼人?為何進城?」
兩排守門人整整齊齊走出來,個個手提大刀。
城樓上掛著燈籠,依稀能見每個人都長得很標誌。聶歡覺得稀奇,俊郎是這地方的土特產?
「生意人。」,他從善如流回道。
「什麼生意?可有接頭的商家?報上名來。」,那廂問。
聶歡換了副面孔,溫潤一笑:「劉商,東門鋪面最大那家當鋪,只需說又欠來收貨,他自會出城迎接。」
有幾人聽罷,轉身跑去了街心。
「廢那麼多話做什麼?就這城牆,一個輕功就飛上去了。」,燕行在聶歡耳邊小聲嘀咕道。
「你當這裡是哪裡,行有行規,入江湖便要守規矩。怪僧人雖奸詐,卻是個視誠信如命的人,一次失信於他,你可能一輩子也入不了他的地盤。」,聶歡悄聲說著。
燕行受教,連連點頭。
那幾個守門人再度回來,說道:「核實過了,情況屬實。但我們當家的問,你們是什麼關係?」
聶歡斜眼看向葉瀾雙,那廝明顯也在看他,誰爹誰兒子的顯然是扯淡,那麼……什麼關係最合適?
「大爹二爹,怎麼還不走?」
寶才小爺自作聰明鑽了出來,介於勉強能用,聶歡沒瞪他。
「如你們所見,這是我兒子,」,聶歡指著燕行和齊慶又說,「他是隨從,他是府上的大夫。」
「那你兩呢?」,守門的指著聶歡和葉瀾雙問道。
「我是他大哥。」,聶歡說。
葉瀾雙不語,算是默認。
十來人圍著商討一番後,半信半疑道:「看著不像,老實說吧,好多斷袖因為在外不能過正常日子,遂紛紛跑到蓮城來投靠我們大當家的,你們也是吧?」
怪僧的手下……不會全是斷袖吧?聶歡張嘴閉嘴無數次,哈哈笑道:「這……你們都知道,神啊!」
一人:「都是明白人,一看就知道。」
你莫不是眼睛長在屁股上了,知道個鳥。聶歡心裡腹誹著,又說:「家醜,家醜不可外揚,說來慚愧。那……我們能進去了嗎?」
葉瀾雙饒有興趣看著眼前胡編亂造的人,自始至終一語不發。
守門的說:「那不行。我們當家的說了,每對來投靠他的,需得自證關係。」
聶歡被逗笑了,抬眸問:「怎麼證明,需要我們脫褲子嗎?」
眾人連同守門的:「……」
葉瀾雙悶出一聲咳嗽,把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