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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人不鬼?」,燕行一腳踩在花夭的手上,面對她扭曲的面容,他笑了起來,「這麼多年,我便受夠了你。現在你的報應來了,好生享受。照我說的做,否則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你要做什麼?」,花夭冷笑,「該不會痴心妄想到聶歡會回心轉意吧?別做夢了,你不是他的菜。」
燕行聽罷,垮了臉,他拂袖一揮,一隻黑黢黢的東西當即鑽進花夭嘴裡。
她捂著脖子乾咳許久,怒道:「你給我吃了什麼?別忘了你身上的劇毒,沒我的解藥你也死路一條。」
燕行配合她做出害怕的樣子,而後狠狠捏著她下巴說道:「就你那破東西,也想毒我?痴心妄想。」
他用力將人甩至一旁,「通知所有守宮的部下來與我們會和,並宣告將宮主之位讓於我!」
花夭四隻被不知名的繩索捆住,毫無還手的機會,她狼狽地看著眼前人,「事到如今,還用我多此一舉?我不昭告天下那位置你就不要了?」
當然要,可是他現在需要的是死心塌地的心腹,而不是心口不一的叛徒。他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支配,他只能鋌而走險,成敗在此一舉。
什麼食慾毒,早在數月前齊慶替他解毒那次他便記下了方子,燕世雄尋便天下,終於配到他的解藥。即便不能一模一樣,也能除去體內大半毒素。
至於剩下的……他現在這幅身軀,還有什麼毒能侵入?什麼毒都只會被它們所吞噬。
昨夜他在那間客棧外站了一夜,精神再一次受到了凌/辱。他們打情罵俏,他們相互依偎,聶歡每一聲叫喚,都像是刺在燕行身上的刺刀。
他守護他這麼多年,最後卻為他人做了嫁衣,他真的好恨。恨自己這麼多年無聲無息的守候,恨沒有早一點向聶歡袒露心聲,更恨現在霸占他心上人的葉瀾雙。
開弓沒有回頭箭,從他計劃著一步步瓦解葉瀾雙那一刻起,就不會只是一汪清水。
花夭見他失神,諷刺道:「以你的睿智,不在葉瀾雙之下,稱霸四方只是時間問題,你何需為了個男人淪落至此,真是不堪重用!」
燕行側目看去,嘴上雖笑著,眼裡卻如死水。只聞風聲呼嘯,忽然之間電閃雷鳴,他拍地而起,轉眼便有黑壓壓的毒蝙蝠和無數毒蟲圍著他,天空霎是黑了大半,像無數黑雲匯集在一起,緩緩向遠處飄去。
花夭被像片落葉被狂風捲起,被黑暗吞噬在天際。
空氣里迴蕩著燕行輕飄飄的「你懂什麼情愛?」
聶歡這一覺睡得人事不省,醒來時手掌上裂開的傷已被人重新包好。他記不清他們是怎麼回到家的,又是怎麼躺在葉瀾雙的床上的。放縱過後的代價,就是全身酸痛!
葉盟主端著食材進門,兩人對看片刻,那廂勾唇微笑,把東西放在床邊,「你醒了?」
聶歡手賤把『猛虎』的下巴捏過來端詳須臾,眯眼道:「你怎麼做到床上大狼狗,床下小奶狗的?瞧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昨夜是我欺負你。」
葉瀾雙歪頭躲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羞愧模樣,「呵呵,裝,繼續裝。」,聶歡湊近,笑道:「原來你喝醉了是這樣子,葉盟主多威武,要不下次那啥……你再喝點?」
見他臉色一變再變,心說這也不是第一次撩撥,不至於吧。
外間忽然傳來幾聲渾厚的咳嗽,緊接著便有人說:「那個……雙兒,你們既然有事,為父明日再來。」
聶歡:「……」
這這這這這都是什麼破事,他瞪向將笑不笑的人,低聲抱怨,「你爹在外面怎麼不早說,丟死人。」
葉瀾雙給他穿外袍,俯身對他耳語道:「昨晚已經丟過,滿大街無人不知。」
「……」,狗男人。聶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