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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下掐住他的喉嚨,將人提著摁在門扉上,楚歇單薄的身子掙了一下。
楚歇不懂江晏遲何以忽的發難,只知道這個劇情八成走失敗了,立刻要系統兌換了迷藥,想要故技重施先且脫身。
江晏遲湊近那人耳畔:「過了子時,冷宮裡楚歇的暗衛就會退居庭外,無詔不得入內。你就是喊,也沒有人會救你。」
這句話什麼意思。
楚歇還沒反應過來,立刻被拎著摔在門口那一棵巨大的梨花樹下。
江晏遲居高臨下踩著他的胸口,風吹過梨花樹,滿樹芳菲盡落眼前。
清雅的花香撲入鼻腔。
江晏遲手持利刃,再一次高高舉起,瞄準的正是自己的心口。
「兩年前曾有個太監,在我阿娘重病時咒他死。我便將他殺了埋在這梨花樹下……想著花開了,討了我阿娘歡心,也算他贖清了罪過……」
「你看著梨花一年一年地開得多好。是不是因為埋了死人啊。要不,你也埋進去吧。」
刀刃在月色下反射出銳利的光芒,映在楚歇瞪大的眼眸中。
「等等,你為何要殺我!」
楚歇一臉懵逼地問:「我是……我是北境許氏……派來襄助你……」
「撒謊。」
泠泠月色將那孩子的面容襯得冰冷肅穆。
「你身上的香,是烏孫王族善用的柏蘭。你不是許氏身邊的人,而是楚歇腳底的狗。」
第12章 襄助
是氣味露了破綻。
楚歇立刻反應過來,正要將手中迷藥灑出,卻聽到梨花樹後頭小門被人輕輕扣響。
江晏遲暫且鬆手,將他捆在了樹下,將小門拉開後發覺面前一身斗篷的來人竟是吏部的薛尚書。
將人帶進來了,只見那尚書普通一聲跪在江晏遲面前:「殿下,救救我兒啊!」
太子眸色深邃,眼光左右一探,才將人帶得近一些,道:「薛侍郎怎麼了?」
「他被……被楚歇誣陷,今日夜裡關進昭獄了!」薛尚書年紀大了,老淚縱橫地抓著江晏遲的手,「殿下……殿下啊,不能再讓那閹人張狂下去了……大魏,真的要毀在那個人手裡了!」
江晏遲抿著嘴不置可否。
過了一會兒:「尚書莫急,我再想想法子。」
薛尚書暗查金還賭坊驚動了楚歇。此事實為楚歇對他的一個敲打,警告他別再打賭坊的主意。
可好不容易揪住那人的狐狸尾巴,若就此放棄,豈不前功盡棄。
「殿下。」
梨花樹下傳來一道聲音:「我有法子。」
江晏遲眼風一掃,之間雙手狼狽地被束縛著的楚歇站起身來,靠著梨花樹著急地說道:「我……我沒有騙你,我真的是北境許家的人,我可以仿你的字跡,自然也能仿我們侯爺的……不只是字跡,印章我也能仿。如果得到一封鎮北侯的手書,這幾日之內尚書大人之子的性命怎麼也是能保住的。」
楚歇微微一笑:「殿下,您疑我是對的……在這爾虞我詐的地方,絕對不可以輕易相信一個陌生人……但是眼下情況緊急,沒有我,殿下跨不過眼前這道坎。這才是我不得不冒險來尋殿下的原因。殿下,您過來些。我將前因後果同您解釋清楚。」
江晏遲依言走近。
幾片花瓣簌簌如雪落在那人面具上,像是沾上未融的冰雪。
楚歇怕極了江晏遲過來再二話不說一刀結果了自己。
「殿下想清楚,若我當真是楚府的走狗,那您就更不能輕易殺我的。」
江晏遲臉上看不出喜怒,只冷淡著一張臉:「你倒是惜命。廢話少說,解釋不清楚,你必死無疑。」
「小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