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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麼了。」
楚歇像是癱軟了似的坐在床邊上,「他沒有進京,助攻少了……我做那麼多惡事,那小皇帝不得被我折騰死了……不行,我得想個法子,一定有辦法的,我想想辦法……」
江晏遲手一伸將人撈進了自己懷裡,「好了,別說胡話了,夜裡風冷,我們早些睡……」
「我得幫那小皇帝,金還賭坊事件,我不幫他,他就垮了。」楚歇掙扎了一下,「你放開我,我要去……」
江晏遲忽的分不清眼前這個楚歇是哪個性子了。
聽著口氣,像是又成了夜裡那個。
口口聲聲都是要維護自己,還這樣關心死自己的死活。於是心底一片柔軟,哪怕明知是醉酒胡話也好,想要聽他說出更甜蜜的話來,聲音漸漸喑啞,「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幫小皇帝。」
「因為沒人幫他了……他不可以沒人幫……他要當皇帝的……唔……」
一吻封緘,江晏遲沒忍住,撬開了那紅唇輾轉廝磨,又一個屈膝將人攔腰抱起。
這可真是要命。
將人放在榻上,小皇帝原本壓下的心思再一次如潰堤的山洪一般傾瀉而下,眼底漸漸生出執拗的光芒。
聲音更喑啞幾分:「阿歇,如果是你的話,應當是願意的吧。」你說過你喜歡我的,你還將朱釵送我,你救我,你護我。
如果是夜裡的你的話。
楚歇小喘著,像是又有些迷濛了,眼底起了一層霧氣。
江晏遲俯身下去,這一次,極盡溫柔地親吻過他的眉心,再到鼻尖,唇上蹭著,又輕咬著下巴。
十指相扣,他沒有反抗。
將人擺弄一番,將手伸到他身下,討好似的弄著。他立刻像鍋里的活魚似的翻動起來。
「你聽話一點。」江晏遲想著上次他說太疼了,不想要了,這次下定決心不要重蹈覆轍,「別亂動……」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原因,楚歇的掙扎沒有想像中大,只咬著牙,一副忍耐的模樣。
很快有了些變化,那悶哼聲中帶著些苦悶的意思,像一把火似的燒在這初冬的寒夜。
好一番討好後,身下那人好似終於力竭了似的徹底安靜下來。江晏遲將手往後伸,喃喃,「別睡啊,還沒開始呢……」
手只稍稍一碰,可能是傷還沒好全,楚歇立刻瞪大了眼:「疼!」
小皇帝不得不撤了手,再看了眼,的確是還沒完全養好,還得三兩日的樣子。
心中對於前幾日的衝動更添幾分惱恨。
「好,我不碰。」小皇帝從他身後抱著他,緊緊貼著,「睡吧。」
「硌。」楚歇又踢了他一腳,自己翻了個身貼著牆縮成一團睡。
天邊翻起魚肚白時,外頭傳來小喜子壓低的聲音:「殿下,西境加急軍報。」
江晏遲昨夜睡得格外踏實,一邊教人別進來,自己穿著鞋開了門對嬤嬤說:「去偏殿梳洗,別吵著娘娘。」
一邊接過小喜子的奏報打開後臉色微微一變。
趙靈瞿戰敗了,已從烏水退至琅琊山下。
明明是大婚第二日,可因為這軍報滿朝上下陷入不安,議政殿幾位臣屬爭論不休,各執一詞。
江晏遲卻有些旁的想法,瞥了一眼始終不發一言的許純牧,又想著楚歇前幾日所求。
「趙氏兵權盡數歸豫北郡王之子,暫且守住琅琊。許小侯爺,可願領兵去打這一仗。」
許純牧一驚。
許家剛剛有些動亂,雖未成事可是誰人不知,許邑是實實在在起過反心的。
這才多久,皇帝竟敢將三十萬兵權再次交還給他,還放他出上京城。
話音剛落,便看到越國公爺行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