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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我利用完就丟,你想得美。
楚歇看著他此時此刻的眼神,只覺得好似比上次北匈使者來和談時更殘虐。
想到上次發生的事情,他臉色唰地一白。
用力地推拒著,說:「唔……江晏遲——」
「朕是大魏的皇帝。」
那人鬆開自己,楚歇得到片刻喘息的機會,卻見他唇上殷紅染血,帶著一縷冰冷的薄笑,「誰准你直呼其名。」
見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衣領,楚歇卻發起了抖。
不是想到上次的疼痛而害怕,而是感到了屈辱。
他好像——是江晏遲生氣了就可以隨意欺辱的玩意似的,每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只能毫無反抗之力地承受嗎。
本也是他靠身體去巴結的此人,可是如今,他卻生出一種無法忍受的感覺。
夫妻,到底什麼是夫妻。
隨著外裳的褪去,楚歇眼底浮起一絲薄紅,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猛地一腳踩在江晏遲腳上。
那人吃疼地退了兩步。
啪——
等意識到的時候,楚歇才發覺自己竟扇了他一個耳光。
「江晏遲,你混帳!」楚歇望著自己的手,這一次沒有道歉,而是握緊成拳頭。
小皇帝的頭微微偏著,漸漸浮出一片紅。
他極其緩慢地點了點頭,像是又下定什麼決心似的,再次對視上楚歇薄紅欲怒的眼。
「朕說過,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體——也可以。」
說罷,見楚歇又想抬腳故技重施地踩上腳背嗎,他足尖一個橫掃,那人立刻踉蹌著往後栽去。
再一個攔腰橫抱,將人禁錮在懷中,氣勢凜然地往裡屋踏去,「你嫁給了朕,這一輩子,就只能呆在朕身邊,乖乖做你的皇后!」
楚歇驚慌地推拒,被摔上床榻的剎那翻身欲離,卻被拖拽回來摁住,眼看著腰帶被抽離,他渾身發抖,臉上血色盡失。
「江晏遲,你怎麼如此對我!」
「是我將你扶上太子之位,是我一路保你護你,縱使我也曾騙過你,到底你如今是順利登上帝位……雖途中坎坷,可到底你,你……」
「你根本就沒有損失啊!」
楚歇真的有些慌了,江晏遲聽到他這句話,手上動作倒是停了些許,驀地看著身下的人:「你猶豫過嗎。」
「什麼?」
「濮陽郡……你拋下我的時候,你可曾猶豫過。」
楚歇一時哽住,眼眶倏然紅了,「對不起,我知道那件事是我對不住你……可那時候許純牧受的傷太重了,我——」
身上布帛盡數撕開,寒風入屋,吹過一片細膩如雪的肌膚。
江晏遲握住他的雙腿上推,這一次,不再有隻言片語。
「陛——陛下!」
一隻蒼白的手卻握住他的手腕,像是求救一般緊緊攥住他的袖口,江晏遲一抬眸,看到楚歇那滿是驚懼的眼神,一瞬間又好似被烙鐵燙上心口。
「別,別這樣……不要……真的,真的不要……」
他的身子瘦弱而白淨,本是如玉般溫潤細膩,如今卻因恐懼而抖如篩糠。
本是沒有抱什麼希望,楚歇默默地揪住了被子,像是認命似的閉上眼,緊緊咬住下唇等待疼痛的降臨。
可那人卻鬆開了自己。
再睜眼時,只看到那人靜默地站在床榻邊。
第74章 首發晉江
「來人,將皇后嚴加看管,禁足承鸞殿一月,不得出殿門半步。」江晏遲的聲音冷如冰霜,仿佛幾日前溫情脈脈的是另一人似的。
楚歇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自己一手扶持起來的小皇帝,在稍有得勢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