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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兄弟就这么自个儿作了决定?不听听年轻人怎么说?”是玉簪婆婆的声音,她望向两个乍闻消息被吓了一跳后便又立刻浑然无事状的当事人,“星野、蔷丝!你们自个儿怎么说?”
“蔷丝是个好女孩儿厂牧星野耸耸肩不太在意,此刻前他还不曾真正意识过自己真喜欢过哪个姑娘。况且这么多人面前自然是不能让二师叔或蔷丝没了颜面,老实说。若真要讨老婆,不爱哭又不会缠人的蔷丝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没意见!”
“是呀!”蔷丝正认真地搜罗着几上所有出自于她“拙手”的巧果一一吞落,急着湮灭证据似的,对其他事情都不很在章,“星野师兄很好呀!我也没有意见。”
“是呀!是呀!”甘游方笑呵呵,瓜子喀喳喀喳地更加使劲。
“我早知道这两家伙好商量得很,了了一桩算一桩,三师弟呀!你们家丫头要不要顺便也办办……”
“是呀!延寿。”仿佛已然看到未来子孙满堂的画面,太师父的眸子笑眯得和气,“步愁和依姣要不要也顺便顺便……”
“决定终身可以顺便吗?”寒寒出声的是向来鲜少多语的辛步愁,他立起身,皱皱眉头,“别把闹剧加长演出了,太师父。我向来只当依姣是妹妹,从未动过可能会娶她的念头的。”
转过身,他大步离去,冷冷的风拂上依姣冰凉的脸庞和太师父僵硬的老脸。
“喂!老三!你这徒儿也太不给面于了吧,太师父的话也敢不从?还是我家星野懂事,”牧金铄揽过身边徒儿,把昔日小于气得他槌心槌肝的事儿全都忘了,婚姻大事本就该由长辈做主,依姣有什么不好,步愁这小子……“
“步愁没错!”华延寿冷冷起身,“是你们自个儿多事,有空就多管好自个儿家的事就是了,一个老不死,两个莽徒弟!”语毕,华延寿毫不恋栈地提步而去,与徒儿孤冷的背影倒是似绝,一个是不受教的亲女儿,一个是尽得真传的徒儿,谁都看得出华延寿竟是偏祖徒儿多些。
“相公!”海棠婆婆是个躁烈的性子,其他两个婆婆都只是捂着嘴偷笑,她却已撩不住性子跳了出来,“你那个狂妄的死人徒弟仗着自个儿医术比你还厉害些,就完全没将你放在眼里,竟敢直呼师尊的名讳,相公呀!你死人呀!这样都还不吭气?”
海棠婆婆恼怒极了。是的,“老不死”正是星野太师父的名讳,老人家姓老名不死也,因着他辈份最高,几个徒孙只知尊称其为太师父,方才听到华延寿的话语,再见到另两个婆婆笑得诡异的神色,这会儿才恍然大悟,甘蔷丝和牧星野接着也开始窃笑。
老而不死又专司与死人作对,太师父还更是个老不死先生是也!
“算了吧!”
太师父修养十足,笑呵呵,喜欢在死人堆里打转寻秽气的他凡事看得很开,“延寿就这脾气!当他师父这么多年了还不了解他吗?嘴坏不代表心恶,也不代表他心里头没我这老师父。”
“依姣!不打紧,你老爹不帮,还有我这大师伯呢!什么事都可以跟大师伯说,大师伯为你做主,你喜欢步愁是吧?他不肯娶你,大师伯拿根棍子打到他娶……”牧金铄话没完,依姣蒙着脸哭奔而去。
牧金铄老脸再度僵了僵,正要开口,却被徒儿淡淡打断。
“多喝茶少说话!”牧星野将茶杯塞人师父手里堵住了他的嘴。
“笨依姣,”方才一场混战,蔷丝没放在心里,“死财们”人多,天天有新戏码上演,她摸摸发胀肚腹向着身旁的琉阳出声,
“她那阴阳怪气的师兄有什么好?对个躺在冰块里的姑娘的注意力还大过对她的,阴寒寒地,真不懂依校哭个屁?”
琉阳苦涩着心绪,其实她是羡幕依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