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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王风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号码,是李青龙打来的。“喂,是阿风吗?我是青龙。”他李青龙在电话那端的声音很焦急。
“你说吧。”王风说话的同时往一侧的边门处挪动一下,这个位置不影响别人。
“你让我查的那个使飞刀的人叫小刀,应该姓刀,至于名字就不知道了,他有个外号叫刀七郎,我想应该跟他用的7把飞刀有关。这人是最近从香港过来的,据说以前在香港时给富人当保镖为生,另一个会地趟拳的人是木易的保镖,叫黄山,31岁,跟木易在一起很多年了,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李青龙只能知道这些,而这些是普通帮众都能知道的。王风又给夏丽打电话,让她给S市国安下令,查清西南帮的黄山和刀七郎的底细。夏丽正在为TW派遣特工来大陆一事犯愁,这些人都以商人的身份潜伏在大陆,让她和她的手下焦头烂额却毫无办法。但王风的事她不能不管,所以一放下电话,就给S市国安下了一道指令。
S市国安立即行动起来,什么跟踪、监听等手段都用上了。中午和宁文在街对面一个小饭馆吃了一碗牛肉面,宁文说出去见个朋友,王风就让他去了,王风猜测可是有人给他介绍女朋友,看他听得样子就能知道。
回到银行,王风坐在沙发上休息。
虽然银行中午也休息,但业务不能停,一半职员工作,一半职员吃饭,如此轮换。窗口前排队的人很少,2个窗口就能应付过来。
室内,墙上的钟表发出滴滴嗒嗒的声响,时间就在这声音里,悄悄流逝。室外,刮起了风,雪被风从树上、屋顶刮起,感觉像下小雪。
王风忽然想到自己修炼的天龙神功,如果说北武派的双修之法是邪术,那自己的算不算?想想觉得好笑,天龙神功居然是这样的功夫,那些和尚难道都要找很多老婆来练功?看来过去的寺庙也未必是一片净土。
古时各种经书上对阴阳互补;双修之术并没有明确的说法;这些学术上的争论虽不见文字,但都很隐晦。所谓“竹破竹补”、“物必同类”、“天应星,地应潮”等说法就是这个意思,诸如“草木阴阳亦两齐,若还缺一不芳菲”,这里的“缺一”应该指只有一个人是难以练成双修之术的。“报言学道诸君子,不识阴阳莫乱为”里的“莫乱为”则特指不懂双修之法的人不能胡乱进行双修之术的意思。有天地为炉,人身为鼎。有丹田为炉,自身之器为鼎。有男身为炉,女身为鼎之喻,皆能取鼎中之气,归入炉中,炼成金丹。这是丹经对丹炉鼎器的形象比喻,并谓此即天元、地元、人元之法,皆可成其大道。吾身若是父母阴阳之气所生,则阴阳之气必可延年。可见丹经对双修理论,虽不见明文,但也不能断言其无谓。
个别教派也有些密法是专讲双修的,并用双修来完成大法,得成正果,这与道家之法大同小异。而且对道家与藏密之双修,是佛家取自道家、抑或道家取自佛家,已是难以分得清楚,其实是佛、道两家均有此法更贴切些,也有说是道法流入西藏,后为藏密所吸取。王风所吸收于邪画之中的内息,就有一种藏边佛教的欢喜禅功。王风没有工夫回闾山,否则他可以得到欢喜禅功的功法,可以跟自己得自于杭州灵隐寺至善大师的天龙神功做比较,看看它们之间有什么区别。之所以将北武派修炼之术定为邪术,是他们断章取义,将男身为炉,女身为鼎作为修炼的诱因,一味进行采补,使双修之术成为玩弄女人的手段。金城没有练过,所以他不知道自己老婆跟人家男人上床是怎么回事,说白了,是女人在吸纳男人的精气也不一定,只是这个猜疑他没有跟金城说,只是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有什么意义?
就在这纷繁的思绪里,王风进入了自己的功夫世界。
时间过得很快,尤其入静状态之下,会感到时间就象流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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