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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猛然抓住袁灭的大手,不由分说的往她最隐密处放去。“这里,这里好脏。我想把它洗乾净一点……”
她茫然的表情,让袁灭好心疼。
他无情的污辱,真的伤她太深,让尉迟涟漪直觉欢爱是种污秽……袁灭空虚的眼一眨再眨,也甩不开苦苦的涩味在他瞳心滚动。狂炽地将她抱住,把脸埋向她瘦削的肩窝,不让她瞧见他的泪水,他沙嘎地喊著她:“涟漪、涟漪……”
“你在哭吗?娘说,哭是不好的。爱哭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喔!”僵直不动的任他搂著,好半晌,尉迟涟漪感觉到她湿湿的头发比刚才还要湿,像是一股清冽沁脾的水透进身子骨似的冰寒,厌烦地要他离开。“你好重,走开。”袁灭一松开她,她一重获自由,又开始漫无意义的自己玩耍起来。
“寨主……”侍儿戒慎小心地打量阴晴不定的寨主,踌躇著要不要等他走后她再过来。
“出去!”揽起眉,袁灭攒眉喝斥。
“可是姑娘的补药……”
“补药?”
“欵!全是些养心润肺的药材炖煮而成。紫堂主说姑娘身子虚,吩咐奴婢炖著,给姑娘照三餐服用。”
难得紫凤凰有心。袁灭不疑有它,刚以碗就尉迟涟漪的口,她就如临大敌的往后退,瞠圆的眼,瞪鬼似的瞪著它,嘴紧抿著,不肯开撬。
“怎么了,涟漪?”妖魅般的黑眸,不断诱哄著她。会别扭、撒娇要人宠的尉迟涟漪,让人耳目一新。他不觉莞尔,“乖,张开嘴。”
尉迟涟漪依旧瞠著美目瞅他,闷不吭声。
“你乖,喝完汤袁大哥带你去溜马,嗯?”她眼神一闪,袁灭知道她上勾了。见她迟疑地接过药碗,揑住鼻子咕噜喝下,皱眉头的俏脸让他情难自禁地倾身,在她眉心落吻。
拭去涟漪嘴角药汁,亲自为她穿上亵衣、中衣、紫白色宫衣碎花裙,伸出手,他笑容朗朗道:“走,去溜马。”
恬静颔首,尉迟涟漪轻易让他带出门,而首次见寨主笑得如沐春风、一脸和蔼可亲的俊脸眩惑迷人,侍儿错愕得遗忘言语,愣在原地恭送他门离开。
鸟啭虫鸣,好个风和日丽、鸟语花香的好天气。袁灭跟尉迟涟漪摒弃嫌隙、共享溜马之乐,像是没发生过什么事般。
“别怕。你摸摸它,它自然肯跟你亲近。”一生崇尚闲云野鹤过人生的尉迟涟漪,居然会怕马?真教人不可思议。
“它——好大。”又爱又怕受伤害的伸出玉手,尚未接近紫骡马,马眼看人低的家伙便恶作剧的撇开脸,做势要咬她,尉迟涟漪娇笑地逃开,佯怒道:“想咬我?真坏!”骂归骂,她到底抵不住诱惑的朝它偎去,一人一马很快玩成一堆,相处融洽。
含笑看著她嬉戏,袁灭好半晌才瞧出端倪,察觉到尉迟涟漪微妙的情绪转变。
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全像个长不大的孩儿,带著浓浓的稚气。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七章
“咦!小俩口和好啦!”扶住大肚子,步伐笨拙蹒跚的戚银光朝夫君迈进,投入袁起敞开来的怀抱,顺著袁起臂膀转身,改成偎靠在他怀里的姿势,杏眼微启,她眺望远方亲密相依的一对壁人,讶异之情昭然。
“应该吧!”摩挲著下颚,袁起迳自深思,自语起来:“不过——我总觉得尉迟姑娘有些不太对劲。瞧,她老像个孩子似的,稚气未脱得可爱。她这副模样,让看著她的人隐忧不断。”
端坐在马背上的尉迟涟漪,甩著马鞭,不知是在鞭马,还是在打人的咯咯而笑。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足以传遍整座山寨。
“怎么,他们雨过天青不好吗?夫君在烦恼什么?”瞧他语气凝重的,难不成夫君希望他们像对烈火鸳鸯,成天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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