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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被他抱在懷裡,貼著他的胸膛所有的心酸和委屈都能瞬間消散。
許是酒精作祟,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
被抱著的秦桑,順勢將下巴擱在男人的肩膀上,手指在他腰腹上勾勾畫畫的繼續跟他講話:「我媽媽雖然生病離開了,但這一輩子其實很幸福,年輕的時候追尋著自己的小事業,爸爸也對她很好很好。
生病後,醫生都說媽媽癌症晚期,沒得治了。
後來爸爸就長去佛前祈求,讓媽媽比醫生預判的多活了兩年多。
再後來,爸爸也離開了,爸爸拉著我的手說『爸爸不能再陪著桑桑了,是爸爸不好,用自己的壽命去佛前祈求換你媽媽多活幾年。
我不是個好爸爸,只希望以後能有一個男孩子像爸爸對媽媽這樣,爸爸媽媽在天上就能安息了。』
爸爸媽媽離開後,我也經常去廟裡拜佛,只是……」
秦桑勾在他腰腹的手忽而停頓了下來,聲音里儘是落寞:
「只是佛祖好像……忘了保佑我。」
絕對的無神論者的盛煜聽著懷裡人祈求無果的落寞,字字認真的對她說:
「世間沒有神佛,但有盛煜。
以後盛煜護秦桑歲歲無憂。」
醉迷糊的秦桑,情緒和心智都是飄忽的,聽他的情話和誓言也都沒法太入心,只恍惚抬頭看著盛煜,小臉微鼓:
「不可以說沒有神佛,有噠。」
盛煜看著她眼神迷離醉心的模樣,覺得自己也是著了魔了,在跟個小醉鬼說些什麼。
「行。有。」
盛煜沒轍的順著她的意,單手把人抱下來就要把她身上披著的睡衣脫掉。
秦桑幾乎條件反射般的慌忙裹緊睡衣:「你不要脫。」
盛煜無奈:「不脫怎麼洗澡?」
秦桑耷拉著腦袋:「脫了你又要欺負我。」
盛煜無奈下笑的浪蕩邪肆,指腹輕捻著她粉嫩的耳垂:「想欺負你,穿著衣服也不影響。」
秦桑不說話了,只委屈巴巴的撇了撇嘴。
盛煜把她所有醉酒的小表情盡收眼底,相比平日裡的溫柔可人,醉酒後更多了一份甜膩可愛,惹他忍不住開口:
「抬頭。」
「不要。」
「抬頭!」
「哼!」
「嘶!」
醉酒桑桑硬氣的『哼』了一聲直接,一腳踢在男人的小腿上。
下一秒,盛煜直接輕掐著她的脖子捏著她的下顎骨,強勢迫她仰頭,沒脾氣的厲聲道出一句:
「秦桑你是我祖宗吧!」
否則向來沒什麼耐心的他,怎麼會這樣陪她耗著哄著的。
被捏著臉仰頭的秦桑,一雙本就含情勾魂的美眸里沁著迷離酒氣和嬌態,紅唇輕啟出一個字:「疼」
盛煜聽得喉結輕滾,根本不用秦桑再多說一個字,手上力道就已經減到了最輕,呼吸又一次變得急且沉。
他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俯身湊近,嗓音沙啞的不行,染著十足的危險,提醒:
「寶貝,別用這眼神看我」
他親著她的耳垂,沙啞的嗓音滿是慾念:「……」
醉酒的秦桑心尖沒來由的發怵了一瞬,只是沒等她有什麼反應,男人的吻已經強勢霸道的欺了下來。
「唔!」
她試圖推他,直接雙手被他單手扣在背後。
盛煜從來不是什麼君子,更不溫柔,也不紳士,只有骨子裡的占有和掠奪的侵略與危險。
對她更是無法控制那份無法化解的占有,甚至掠奪。
和一份永無止境的強烈渴望。
盛煜抓著她的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