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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魂落魄地回到廟裡,玄在一塊石碑上刻下了少年平日裡經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詩: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
抬頭望著夜空上的那輪明月,玄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等人還是只是留戀和那個人一起待過的地方。
「他是人類吧?」龍西看他一直沉默,繼續問道。
「你跟他一樣,終有一天會死去。」玄突然開了口。
「人的壽命也不過幾十年,肯定會生老病死啊。」龍西倒是比較認清現實。
「你們沒有想過長壽嗎?」玄轉過頭看向他。
「有,不過沒有人能做到。現在,大家基本上都默認了會有死去的一天。」
聽到了答案,玄不再說話,眺望著遠方不知在想什麼。
龍西打了個哈欠,等不到回應,只好回屋睡覺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黑而有赤色者為玄」來自於百度
另外弱弱地問一句,有沒有人在?
感覺一個人碼了這麼多天的字,都點孤獨啊
第9章 第 9 章
望著淅淅瀝瀝下個不停的雨,龍西坐在床上無聊地直打哈欠。
在這裡已經住了一個月了吧,後背的傷已經開始長新肉出來了,而玄除了每天給他敷藥服藥,依舊堅持餵血給他喝。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段時間,每次看到玄靠他那麼近,就心跳加速滿臉通紅。
他受不了玄的那張妖孽般的臉,望著他的時候,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要把他吸進去一般。
後來終於受不了這樣的誘惑,感覺自己像在索吻似的,每天餵完藥還偷偷舔一舔被玄碰過的嘴唇,於是堅持要玄把血流到碗裡才會喝。
作為妖怪的玄,並沒有在意這些,只要龍西能乖乖聽他的話就好。
採藥回來的玄,將手中的油紙傘收起靠在了牆邊,推門進屋看了眼坐在床上發呆的龍西,見沒什麼異樣後,開始在屋子裡煎藥。
「明天下山吧。」龍西轉過頭看著玄一臉認真地說道。
玄背對著他沒有回話,繼續煎著藥。
「你看我一個月沒有衣服穿,頭髮也沒剪,鬍子都可以扎小辮子了。」龍西掀開披在身上玄的黑色長袍,裡面只有一條每天晚上洗乾淨白天又穿上破了洞的黑色內褲,再無其它。
默默煎著藥的玄依舊沒理會他。
每天對著一個木頭人說話也很抓狂,龍西只好哀怨地看著對方。
「喝藥。」玄端給了他一碗藥。
龍西接過去後,捏著鼻子慢慢地喝下去。玄看著他把藥喝完後,才轉身離開了木屋。
「你去哪?」龍西見雨還在下著,就好奇地問了句。
「下山。」玄打開了油紙傘準備離開。
「一起吧!」一聽對方要下山,龍西立馬穿上玄的黑長袍跟了上去。
「你留下。」玄似乎並不想帶他下山。
「為什麼啊?」龍西不滿地嘟起了嘴巴。
「你確定要跟我一起麼?」玄卻一把摟住了龍西的腰,一點點將臉湊過去,聲音低沉地問道。
「不不不,不了……」龍西臉一紅,立馬推開了他,轉身就回了屋。
簡直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讓人隨時腦充血暴斃啊。
自從找到整治龍西的法子後,玄幾乎屢試不爽,卻根本不明白自己這樣的舉止是有多曖昧。
「我彎了嗎?」龍西躺在床上開始自問自答。
活了十八年,除了幼稚園和妹子表白過一次,他都沒有喜歡過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到底是男還是女。
夏日的雨,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轉瞬就雨過天晴外面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