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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问道:“咦?钱公子你的手怎么了?”
钱珙看了一下,随意的背在了身后,说道:“不小心碰的,无碍…无碍…”
如玉笑的有些莫测,“哦,您这可是伤了右手,钱公子需得小心才是,日后回京可少不得握笔呢!”特意把右手两个字说得大声些,好叫门外的人也听到。
萧衍在门外会意,神色一凛,道:“他伤的可是右手?”
黄二狗眼睛提溜一转回想了一下,忙道:“是,是右手。”
“你再仔细听他的声音,是不是昨天那个?”
黄二狗闻言赶忙使劲的将头往墙壁上贴去。
如玉问道:“钱公子是秋娘自缢那天才赶到的,也就是秋娘出事的后一天是吧…”
钱珙点了点头。
“那秋娘自缢的前一天你在哪呢?”
两个老人有些不解,这女官儿怎么老盯着姑爷盘问呢,还能是姑爷干的不成?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钱珙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对劲,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她,:“回大人,前一天我在宣家口,在那宿了一夜才回。”
如玉一挑眉,问道:“哦?不知钱公子住在哪个客栈呢?”
钱珙此时心知现在情势不大对头了,不敢大意冷静了下,道:“并未住客栈,只在一所庙内借宿罢了”
如玉淡淡的道:“钱公子已高中,还如此节俭,倒是我等之‘楷模’。”
“不敢,不敢,因为我上京赶考,岳父为我左差右借才凑足盘缠,到今日还欠着外债,故不敢奢侈,希望早日将债务还清,减轻岳父的负担。”
嵇宝树在一旁欣慰的点了点头。
如玉拍拍巴掌,冷笑道:“呵呵,如此感人肺腑呢么!钱珙,既然嵇姓一家既待你如此不薄,那你为何却还恩将仇报!”这句话虽是疑问,却用的是肯定语气。
嵇宝树闻言惊诧又疑惑的看着她,如玉再一次道:“钱珙,对嵇秋做下那事的人逼她去死的人便是你吧…”
钱珙心乱如麻,有些惊惶的说道:“大…大人;…何出此言,我与秋娘夫妻情深,合理合法,为何要做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如玉冷笑了声,“那就得问你自己了吧,昨日我派人到了一所破庙,在那捡到了一枚断甲,而你的手刚巧指甲就断了,又询问你秋娘出事前一日你宿在何处,你说你在宣家口,呵呵,可是就是在那天下午,有人曾在菁州见到过你,下午还在菁州难不成你晚上再跑到宣家口的破庙去?”
钱珙有些慌张的道:“这…这…这怎么可能呢?大人勿要听信旁人无中生有拨弄是非。”
“有无与否一会儿便知。”如玉走了出去,对着外面说道:“你们可以进来了。”
等萧衍和黄二狗进了院子,钱珙一看来人,险些昏厥过去,斩草不除根,必留大患,必留大患啊!…
如玉问道:“黄二狗,你在门外可听清楚了?昨日你见到的是不是这个人?”
所有的人将目光都聚集到他身上,让他倍感压力,腊月寒天硬是紧张出一身的汗,道:“回…回大人,听…听清楚了…”
钱珙一把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怒道:“你恁小人休要在此胡言!”萧衍见状立马将其拉开,钱珙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自然不比萧衍威武,轻而易举便被萧衍拎到一旁。
如玉好笑的说:“呵呵!钱公子,他既什么都没说,你怎么说他是胡说呢?”
转头又问黄二狗,“当日是不是这个人给你银子封了你的口?”
“回大人,声音,身形,一模一样。”黄二狗说道。
“钱珙,断甲,声音,身材,你与凶手的一切特质都吻合,你还有何可说?”
钱珙怒声说道:“无稽之谈!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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