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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八歲那年就立下的誓言,是我的終極逆鱗。
誰敢觸碰,我就要他死無葬身之地!不管他是誰,也不管他背後有什麼人撐著,我都要他付出大代價。
莫文行捧著一大堆東西行到方柔的相片之前,先將那些東西放在紅布桌子上,然後,他似乎有些不舒坦的向著小仙和我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但還是發現不了什麼,也就不再當回事。
只見他看向香爐,發現香都燒沒了,就又點燃三根香插在香爐內,然後,他打開了幾個小瓶子,被布簾隔著的空間中馬上充滿各種各樣的氣味,有的香甜,有的很臭。
莫文行根本不在意,他將這些液體都倒在了鐵盤中的兩個小木人身上,接著,打開幾個小罐子,從裡面爬出來的東西讓我渾身一震。
有超大的蜈蚣、蟾蜍,還有渾身碧綠的小蛇。
他將這些毒物放進盤子中,這些東西就興奮的食用那些不明液體,然後,一個個『砰砰砰』的爆碎開來,飛濺的小桌子上都是。
莫文行似乎早就知道,避讓的遠遠的,直到這時候才上前來。
我發現他戴上了透明的手套,用手指將爆碎的毒物混合著那些不明液體拌在一處,然後,用這些東西沾到手指上,在小師妹的相片眉心處繪製符文,是我不認識的符文。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他繪製完成的一刻,那枚符文忽然閃動一下黑光,隨即,就神奇的隱入相片中消失不見了。
莫文行陰森一笑,轉頭在自己的照片上繪製符文,我發現了,他此時繪製的符文,和小師妹照片上的那個是一樣的,不一樣的地方在於,這枚符文是倒過來的,方向和小師妹的那枚相反。
同樣,符文隱藏到他的照片中。
他舒了一口氣,於鐵盤中拿起落上不明液體的兩個小木人,手中多了一枚長長的針,口中吟詠奇怪的咒語音節,然後,將這枚針貫穿兩個小人的身軀,連在一起。
做完這一步,咒語正好停止。
他使用的是外國語言,我聽不懂,但對方正在做法,這是可以看明白的。
莫文行臉上的笑容更明顯了,用桌子上的紅布將小人身上的液體擦掉,並用紅布抹淨桌子和鐵盤,這張紅布完成使命了,被丟進一個鐵桶中,他點燃了紅布後,變戲法般變出一張新的紅布擺放在小桌子上,將物件都復位,小人再度放置在鐵盤之中。
「方柔,對不住了,我真心喜歡你,但是,外面那位是我的摯愛,我不能眼看者她死亡,只能犧牲你了。……放心,在取走你的血之前,我一定讓你嘗到當女人的樂趣,不讓你白來人世走這一遭。」
莫文行初始還有點愧疚的嘀咕著,到了後面言語變的很是妖邪。
我幾乎要忍不住了。
但我知道,不能露出行蹤來,只能拼命忍住,不讓自己失控。
越生氣的時候越要冷靜。
這是我師傅時常在我和師妹耳邊嘮叨的,那時候聽著,只感覺師傅像是唐僧一樣的囉嗦,此時才明白這句話是多麼的重要。
那是人生經驗的總結,俗話講,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大多小年輕對這話不屑一顧,但我不同,此時,我很自然的想起師傅的教導,如是,我忍住了,沒有因這點而壞事。
對付這等殘酷狠毒的降頭師,不是簡單的出手就能解決問題的。
當務之急,是先要解決掉小師妹身上的情感降,屍油做媒介施展的情感降術,在正宗的降頭師傳承門派中屬於被禁止的術法,因為,這是利用法術捆綁感情,而不是自然而然的催動,屬於違背天理人心的邪術。
降頭師們並不都是壞人,有一些為感情破裂的小兩口使用情感降,是那種緩緩催動順勢而為的,並不是莫文行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