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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當事人風鳴回憶,胡塗塗是在跟她一起回江西見她爹爹的那段時間裡的某天晚上,趁她不備玷污了她;但是另一位當事人胡塗塗的口供卻不是這樣,據他說,自己是被那位準岳父給算計了,被灌醉並且下了藥,還被丟到了風鳴的床上,然後獸性大發就跟風鳴圈圈叉叉了。
樂湛仔細回憶了一下自己舅舅的風格,覺得胡塗塗的話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畢竟從風鳴七歲開始,那位就開始張羅著要給她找個相公嫁出去了。倒不是他不喜歡風鳴這個女兒,事實上他寵風鳴寵的不行,但是自從碰到個殺千刀的算命先生說風鳴情路坎坷,他便對她的婚姻大事頗為憂心,日日擔心她嫁不出去。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再想到倆人馬上就要拜堂成親了,樂湛也不擔心了,繼續摟著自家娘子你儂我儂去了。
這天一早,他剛穿好衣服打開房門,懶腰伸到一半便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身影給嚇得差點過去。他心有餘悸地拍著胸口,沒好氣地瞪了秦鶴一眼:「大清早的想嚇死人啊!」
秦鶴的下巴上隱隱冒出些青色的胡茬兒,對他的大吼大叫視而不見,只緊緊抿著唇,像做了什麼決定一般,眼底漸漸透出一種堅定的光。
「我跟你回京城。」
作者有話要說:
☆、柿子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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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算卦的那段是胡謅的,大家看看就好,有問題的話請默念「作者是傻逼」三遍……_(:3ゝ∠)_
又是長途車馬勞頓,因為帶了兩個孕婦,馬車儘可能挑平穩開闊的官道走,速度也放到了最慢。
令人無奈的是兩個孕婦一個比一個能作,不管白天還是黑夜,城鎮或者荒郊,隨時隨地要吃的;或是走到哪裡覺得好玩,停下來三四天也不是沒有的事。一路或行或玩,竟花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每到一處樂湛就會命人會搜羅各種禁放的吃食,帶著路上給兩個孕婦吃。偶爾吃膩了侍衛們就要負責去獵些野味,給她們換換口味。
秦鶴有胡塗塗帶領著先行一步,一路快馬加鞭,只用了幾日便抵達京城,然後兩人產生了分歧。胡塗塗堅持秦鶴與自己一道先進宮復命,秦鶴不樂意,說自己會找時間去見皇帝。胡塗塗苦口婆心地勸,秦鶴一個不耐煩,轉身縱馬而去。
胡塗塗一五一十地匯報給皇帝,皇帝氣得鬍子都要翹起來了,大俠了不起嗎,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裡?哼!
秦鶴策馬直奔無常山,多年沒有回來過,山上的景色依舊,樹木蒼翠、霧靄繚繞,跟記憶中並無不同。行至半山,抬頭忽見一人影,一襲白衣,如墨長發,靜靜佇立在山頭。山風獵獵,衣袍隨風而動,縹緲似畫中仙。
秦鶴勒馬,與那人靜靜對視著,十多年的時光眨眼即逝,眼前人容顏依舊,不曾有半分衰老。
片刻後再次策馬緩行,沿小路而上,拐進一條教開闊的土路。馬蹄「噠噠」聲中,對面白衣男子緩步走來,在一丈遠處停下,望著他輕輕一笑。
「師哥,你回來了。」
秦鶴說不清心中是什麼滋味,一瞬間眼前閃過幼時秦葉每日跟在他身後亂轉的天真爛漫模樣,一瞬間又憶起那年師父歸西後他被秦葉圈禁在密室里,他伏在他身上一聲一聲喚「師哥」的場景……
回神之時,秦葉已經跪在他面前,白色衣袍散亂鋪陳在黃土之上,有種被褻瀆之感。秦葉緊緊抓著他墨色長袍,就像小時候抓著他衣角一樣。
「師哥,我知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秦鶴看著他顫抖的雙手,聽到他帶著哭腔和滿腔悔恨的聲音,卻又像什麼都沒有看到、沒有聽到。
秦葉抽泣著,單薄的雙肩微微抖動,腦袋一點一點低下,伏到地上,臉貼著他的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