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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個做什麼?」沈千眷警惕了起來,這混帳玩意不會要給他扎小人吧?
「瑞雪兆豐年,可惜沒能回到那年看看。」
沈千眷:他在說什麼?不會在哪磕到了腦子吧?
咚——
無上瀾山上的暮鐘敲響,試煉提前終止了。
作者有話說:
沈千眷:我是個煉丹的。
丹閣長老:滾!
小可愛們,看看這個作者,她活的像個單機戰神qaq
4、師尊
◎可有些人消失了便是消失了,從此杳無音信,再無歸期。◎
瀾山院從沒像今日這般熱鬧過。
被天都選定的試煉之地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有不少弟子都被埋在了滾石之下。在此之前,已經有很多宗門不滿天都的打壓了,收到消息後就像找到了宣洩口,紛紛出來討說法。
瀾山院的賀山長一個頭兩個大,你們不滿天都安排,就去天都,去找浩初帝啊,他不過是個借用了場地的。你們不樂意派弟子來,難道他就樂意把道場借出去嗎?再說凡是試煉皆有意外,是死是活不都是各人命數。平日裡也沒見這一個兩個把自家弟子當寶貝啊,這會兒都來跟他撒氣,有用嗎?
沒用。
賀瀾賀山長從東門一路被問候到西門,再從西門逛到南門,露了個臉就大袖一甩,跑的十分光棍。自己當起了甩手掌柜,將事都壓到了乳臭未乾的徒弟身上。
這小徒跟當師父的一個德行,在大門前擺了張桌,桌旁掛了塊帆布,上書「我不知道」四個大字。上面墨跡都未乾,讓風一吹帆布擰巴起來,再展開字都糊了,就只能看出「我一口口」。
她也不著急,就坐在迎風飄揚的「我一口口」之下,面上遮了本書冊,小短腿交疊著擱在桌上,完美詮釋了什麼叫「坐沒坐相」。
來往的各宗門修士都算她長輩,而且是不知道長了多少倍的,不至於跟個奶娃娃過不去。實在有脾氣暴躁的,也不過在門前罵兩句賀瀾這畜牲居然用個小丫頭來當擋箭牌。
「小丫頭」夢中被吵醒,懶懶地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書冊不知什麼時候掉到了地上,她掀了掀眼皮,側過身以一種隨時會摔下來的高難度動作用兩根手指撿了起來,一抬頭就看到有兩人從試煉之地出來了。
兩人都似乎傷的不輕,一個渾身血跡的少年正與背著的白衣少年說著什麼,白衣少年被氣得不清,掐住他的脖子估計在說什麼威脅的話。被掐著脖子的少年眉眼含笑,步子絲毫不亂,由著背上的人亂來。
日落西山,漫天紅霞,暖融融的光灑落在兩人身上,愣是讓人瞧出三分恬靜愜意來。
剛撿起的書冊再次從指間滑落。
美人啊……
救命。
覃遙看著兩人越來越近,條件反射地去摸自己頭頂。
還好還好,耳朵沒露出來。
「這位小友,請問有沒有見過曦和仙君?」
美人和她說話了!嗚嗚嗚!
覃遙捂住了發燙的臉,暗罵自己不爭氣。
「小友?」
「那那那……」她伸出一隻手往人多的方向一指,什麼仙君的她又不認識,那麼多人里總有一個是吧。
沈千眷見人小孩捂著臉實在太可愛,沒忍住揉了揉她頭頂:「多謝啦。」
小孩紅著臉抬起頭眨了眨眼,無處安放的小胖手捂著頭頂拔腿就跑。
「沈千眷。」
沈千眷正覺好笑,就聽雲舟渡語氣毫無起伏的叫他。
「怎麼了。」他懶懶地回他。
「男女授受不親。」
「……她就一小屁孩。」
「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