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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有人找到相剋之法,逐漸為人所用,編織起來每一支都堪比百萬大軍。只不過方法一直都掌握在天都手中,從未外泄。
沈千眷他們在深淵遇到的便是幽,喜暗善偷襲,他們之所以能逃出來,歸根結底還是雲舟渡太變態。
話說回來,怎麼沒見到雲舟渡?
沈千眷又找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人。
罷了,眼下沒功夫管他。
眼看九命就要再次落入天都之手,必須想個辦法救下她。
覃遙一口咬上侍從的手,趁他吃痛從他手上掙脫開來,傳音道:「師尊救我!」
一道雷霆打下,覃遙狼狽地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堪堪避過。
「這裡沒人能救你,況且,跟我回天都又不是什麼可怕的事。」郁岩手心凝聚了雷之力,仿佛只要覃遙說個「不」字,第二道雷就會朝她打去。
「住手!」說話的是清虛門的人,那人被郁岩瞧了一眼,立馬就有些退縮,毫無氣勢道,「她、她是賀山長的徒弟,天都沒理由帶走。」
「你倒提醒我了,賀瀾私藏擁有上古血脈的妖,也要一併押走。」郁岩說的義正言辭,這話卻經不起琢磨。
什麼時候擁有上古血脈的妖歸天都所有了?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卻無人再敢多言。
「你還有別的要說的嗎?」
清虛門修士一張臉憋得通紅,那一點的見義勇為的勇氣都在一開口時就消耗殆盡了。
郁岩手上的雷球更加奪目,直接向他閃去:「沒有的話,你就去死吧。」
他所修的雷霆之力威力巨大,若動起手來,清虛門修士身邊的人都得遭殃。若是有能力自保的前輩就罷了,可還有很多剛從試煉之地出來的弟子,這樣的大範圍攻擊,即便不死也會變成廢人。
「住手!」
沈千眷直接祭出身上全部的防禦符來抵擋。
六張符紙漂浮在空中,其中三張瞬間符湮滅在雷霆之下。
眾人即便再忌憚天都也被他的行為惹得怒不可遏。
「郁岩你什麼意思!」
「我們都把靈寶交給你了,你還要殺我們,還有沒有王法!」
「在這裡我就是王法,我要誰死誰就得死。」郁岩兩眼一眯,左手中雷光噼里啪啦地凝聚,「既然大家都不想死,那我便再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把那個用符的弟子給我押過來,你們就都可以走了。」
好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任清霄」站到了他身旁,防止真的有人對他出手。
在郁岩眼中,這群人行事畏首畏尾,實在是無趣,還不如那個小修士呢。
空中烏雲密布,一道天雷降下,最後三道符湮滅。
郁岩道:「機會給你們了,在我親自抓住他之前都可以做數。只要你們還有命活著。」
「聽聞郁大人只愛美人,且男女不忌,莫不是看上了這位小兄弟,要不然小兄弟……」說話那人慾言又止,顯然有些難以啟齒。
如果是十五歲的沈千眷,定會被他的話氣到,但現在只覺得好笑,垂下頭嗤笑一聲:「要不然如何?」
沈千眷這態度讓那人實在說不出口,愧疚地閉上了嘴。
郁岩讓手下將覃遙關進鐵籠,手中雷霆閃爍,又一道天雷凝聚。
此時已經沒有防禦符了,沈千眷便開始結印,這術法超過目前自身實力範疇,反噬是必然的,不過也顧不得那麼多了。趁他結印的功夫,一名修士一躍而起向沈千眷打來:「得罪了。」
任清霄與那人對了一掌將那人擊退,卻有更多的人偷襲,一時分身乏術。
他給沈千眷傳音道:「卷卷,別管他們了,這些人要麼天賦不高,要麼在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