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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安趕忙謝罪:「請恕臣失言。」
「叔父嚴重了,」甄昊說著,突然想起,他記得第一天到來的時候,也是王叔安也是這樣喊他的,看著叔父和兩個孩子,甄昊突然覺得沒有那麼孤獨了。
又想到太傅,甄昊心中一動,王叔比他更了解姜國,如果說可用之臣,都如這般被他趕走,或者說避世去了,是否意味著會有人能帶來轉機呢?
甄昊抱著甄鷨,請王叔安坐下,一面長嘆到:「叔父,寡人求賢若渴啊,前線大軍仍在膠著,每天都要消耗掉大量的糧草,姜國四地甚至傳來饑荒的消息,寡人心中憂煩,是寢食難安。」
「王若真有心,臣倒是有人想要引薦,只是……」王叔安面色凝重,遲遲不往下說
甄昊心中焦躁,他剛剛覺得好像看到了曙光,怎麼王叔又不往下說去了呢?這也不嫌憋得慌嗎?我急啊!
「王叔請說,不管是什麼,只要能解決姜國之禍,寡人什麼都願意去做。」
「大王若真有誠心,也該將幾位王師大臣請回來,他們並無過錯。」
甄昊爽快的說:「請請請,寡人請自去請。」
「還有華陽夫人,她是你的乳母,她比誰都關心你,你是真的冷了她的心啊,昊兒,」王叔安痛心的說。
叔父突然不用敬稱了,甄昊心中疑惑,隨即回過神來,這華陽夫人是他母親也就是先太后的親妹子,是他的姨母兼乳母,相對於先太后,這位華陽夫人更像他的母親,不過原主有了媳婦不要娘,在發生矛盾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猶豫的站在了姜贏的一邊,於是這位華陽夫人也請辭了。
「當然,是我錯了,我比誰都明白,也請回來,通通都請回來。」甄昊心道:只要有人能解救姜國,我把他當親媽看!
這下王叔安稍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他繼續說,「王若有心,便是天佑我姜國,臣立刻下去安排,只是今天天色已晚。」
甄昊站起身笑道:「那好,就不多說了,請王叔立刻著手準備吧,不過倒是讓鷨兒她們陪我坐坐。」王叔安點頭,又吩咐了幾句,便離開了了。
第7章
雖然說要準備,但王叔卻準備了三天還沒準備好,其實甄昊心裡也明白,這件事無非是王叔用來試探他的態度,說是要親自去請,其實難得很,一旦他要出王城,光是警備和準備儀式就得消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力,他實在不想折騰,他還沒完全康復呢,而且現在正是非常時候,想要他項上人頭的人還真不少。
但甄昊也沒得閒,這幾天他已經備下了貴重的禮品和親自寫了書信,聲勢浩大地送出去了,相信整個王都都能看到他的誠意,不過東西還好,金銀財寶身外物,他也不心疼,可為了寫幾封書信,簡直耗盡了他的腦力,前世他可沒犯過什麼大錯,而且原主的劣跡,他能想起來的也不多,所以要寫這檢討書真是太痛苦了。
甄昊看著桌案上的公文,手上握著虎符,金屬制的質地,摸起來冰涼無比,符的身上刻有嵌金銘文幾十字,虎符內部中空,早被一剖為二,右半在他的手上,左半則在大將軍手中,這東西雖然小小的,製作卻極為精巧。
他握著虎符,腦中想著前線的戰事,心中又忍不住想罵人,這原主不僅不好好幹活,還好大喜功,以前逼著大將軍出擊,明明眉城易守難攻,大將軍也是老將了,聽說性子又急,是個不能受氣的主,這人怎麼就不聽別人的意見呢,弄的他趕緊把以前用來監督大將軍的人,全數撤了回來。
正呆著,突然一位宮人雙手端著一個玉盤上來了,那玉盤上面沒有別的,只是一件衣服,甄昊說:「打開,」即刻有三位宮人上來,一起將衣服展開。
這是一件彩衣,華美精緻,放眼這整個這宮中,衣服的顏色大多以黑紅兩色為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