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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誰知道今天巫淵說自己家漏水了,纏著季君昱,非要去他家借住一晚,明早一起過來加班。還自作主張、十分自然地坐進了副駕駛的位子上,朝著許四季揮手。
許四季著實不想看見這倆膩膩歪歪的那副模樣,大手一揮,說:「沒事兒,姑奶奶春天夏天經常走路回去,今天就當減肥了。」
季君昱拗不過她,打的載她她又不願意,只能囑咐好順路的隊員多注意著許四季,大晚上搶劫的多,別盯上她這塊香餑餑了。
原本羅晏和許四季順一段路,能載她一程,誰知道陳星然他們學校這周取消了周測,提早放學,周五上完晚自習就能回家。羅晏早早去接陳星然了,那時候許四季還不知道自家小粉車出了這檔子事。
現在就當是散心了,走著路還能看看星空。
可是她沒想到,季君昱這張嘴是開過光的,還是反向開光,說好的不應,說壞的一擊即中。她聽著歌,走著走著就發現了不對勁,身後的腳步聲笨重,卻和她的步調十分一致——似乎有人在跟蹤她。她趕緊將耳機取下裝進包里,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布局,一邊加快了步伐。
晚十點按道理路上行人車輛還多,可是靠近別墅住宅區,這裡明顯僻靜得很,加上綠化的遮擋,顯得此處確實不太安全。
許四季拿出鏡子假裝補妝,小心觀察著身後。果然,自己身後跟了兩個流氓樣子的男人,醉醺醺的,一個又胖又壯,正緊緊盯著她,另外一個男的要稍瘦些,但手裡握著啤酒瓶子,看著也不好惹。
她暗罵自己一聲,想不通自己當時怎麼腦子出了差錯,不讓季君昱送,也不願意打的回家,這下子肥也沒減,可別再被人打劫了。
到時候季君昱被人綁架,她被人打劫,市局的顏面就這樣被丟完了。
一邊腦子裡又在胡思亂想,什麼「我的檢討還沒寫完我不能死」,什麼「我還沒交到男朋友,可千萬別被劃了臉」,什麼「警校教的打招能一下子打趴二百多斤一男的嗎」……通通讓她天靈蓋里鑽。
這一分神,只聽見身後那人腳步聲忽然急促,酒瓶子狠狠打在了她的背上,讓她不禁往前一個踉蹌,差點跪在地上。
「小丫頭片子,居然敢自己走夜路?」
那男的聲音有些嘟囔,一陣酒氣順著風就鑽進了許四季的鼻孔里。
她這輩子最煩兩種人,一個是酒鬼,一個是地痞流氓。這倆人正好撞到了槍口上,許四季站穩之後,下意識握住了包里的防狼噴霧。
要論身手,許四季當年和季君昱過招,也不過輸了幾步,有時候外出抓捕任務,她也總是在前面跑著的,和她表面的乖乖女形象極為不符。
原本都打算松松筋和這倆人打一頓了,一抬頭,看見一個閃著紅光的監控正好照到自己,又想到了還沒寫的一千多字的檢討,按住了蠢蠢欲動的打架心思。
沒想到那倆醉漢絲毫沒察覺到許四季眼中閃過的殺意,還上趕著找死,「呦,小妞長得漂亮啊,陪我們兄弟倆玩玩?」
另外一個醉漢放聲大笑,手裡正拿著那個酒瓶子。許四季不僅心裡感覺噁心,背後被打過的地方也一陣陣泛疼,貼著衣服的皮肉火辣辣的。
「還真活的不耐煩了是吧?」許四季舉起防狼噴霧,眼見手指已經快要按下去,忽然被旁邊一陣力量向後推了幾步。
這人速度極快,似乎是從旁邊猛竄出來的,把許四季這麼往後面一推,她手裡的防狼噴霧滾了出去,在地上結結實實摔了個跟頭。
她低聲罵了一句,順著那人的方向看去,一頭扎眼的粉毛讓許四季腦子裡當即跳進去一個名字。
林運。
果不其然,這人回頭衝著她笑了笑,將她整個人護在了自己身後。許四季本來個子不算太高,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