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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舉著雞蛋想讓他再吃一個，白羅昇皺著眉推了推，不肯再吃了。

陳氏看到了白沉柯一行人，揮著手帕走上來打招呼道，&ldo;母親你們來得好早。&rdo;

&ldo;早上我本想著同你一起來，下人說你們還在用膳就先過來了。&rdo;老太太看向白羅昇，又叮囑了一遍，&ldo;昇兒也一樣，別過於有負擔了。&rdo;

白羅昇自信滿滿地躬身道，&ldo;謝祖母提醒，孫兒這次定能抱個會元回來。&rdo;

&ldo;你這孩子，要虛心些，哪兒就那麼容易了。&rdo;陳氏明明得意得尾巴翹上天，還裝作一副嗔怪的樣子。

白沂檸踮腳張望了一眼，&ldo;哥兒進去吧，已經可以入場了。&rdo;

貢院的烏頭門大敞，幾名負責搜檢的監門官站在門口兩側，神情肅然。

&ldo;嗯。&rdo;白沉柯點頭應道，&ldo;你在家中要聽祖母的話。&rdo;

&ldo;她是個乖巧的，你且安心去吧。&rdo;老太太接過話茬。

白沂檸退後一步，松松挽起老太太的手臂，仰起一個暖陽般的笑容，&ldo;我等你回來。&rdo;

目送白沉柯和白羅昇二人進了考場，白沂檸上了老太太的轎子，路行一半，有些不大好意思地說道，&ldo;祖母，我想去大相國寺拜一拜。&rdo;為哥兒祈福。

她未言明後半句，但老太太心中瞭然，伸手點了點她的小鼻子，笑著沖門外吩咐道，&ldo;改路去大相國寺。&rdo;

白沂檸低頭玩著絲帕，小聲解釋道，&ldo;臨時抱佛腳，總比不抱好。&rdo;

&ldo;好好好，你們二人能同心同德，自然最好不過了。&rdo;老太太笑道。

三日後的黃昏，白沉柯面帶倦容，一頭扎進房中，白沂檸知道他定是累及，先是囑咐了廚房備下飯菜，等他醒來時好用，又輕手輕腳地走到他身旁替他拖下鞋襪外衣，好讓他睡得舒服些。

剛躺了一個時辰，大老遠便傳來了白羅昇的罵罵咧咧的聲音，&ldo;白沉柯呢！叫他出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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