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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即使我的地最多。
八十四號的流動現金最豐富的——他在商店中了個 40 萬的彩票。注意到女朋友情緒不對勁,走過來輕聲安慰她。
一百零三號眼神閃了閃。
9、
遊戲仍在繼續。
地多的優勢逐漸凸顯出來。
到了第二十輪的時候,我的房屋土地在不斷增加的同時,金錢也因為收租和過路費,增加到 56 萬。
同時,這個遊戲迎來了第一個破產的選手。
並不是一百零三號,而是八十六號——那個和五十三號關係不錯的板寸頭兄弟。
他捨不得買地,一直存錢。
於是在遊戲後期的又一夜收租後,他的資產變成了負數。
與此同時,他身上紅光閃爍,警告般亮個不停。
八十六號將手裡的籌碼牌隔空甩給我,有些懊惱,但還是笑了笑:「唉這遊戲也不是很會,輸給你們了。加油啊大地主。」
他話音剛落,整個炸成了色澤鮮艷的煙花。
數不清的彩帶從他身體裡竄出,他的頭也像彈簧一樣,蹦蹦跳跳地耷拉在脖子邊。
系統甚至響起了愉快的遊戲通關伴奏:[嘀哩哩滴答]
並沒有溢出的鮮血,本來血腥的場景被幻化成了遊戲裡的喜慶絢爛。
卻依舊讓人犯惡。
而一百零三號的金額也所剩無幾,4 萬的餘額,甚至不能讓她挺過下一輪的稅收。
也就是說,下一次投擲,就是她的死期。
一百零三號被八十六號的慘狀嚇到了,慘白著臉,回過神來後,用某種惡毒幽微的眼神打量著二十五號。
然後趁著二十五號不注意,她猛地撲出,握著路邊的巨大石塊,砸向二十五號的頭。
「一起死吧!!!」
10、
二十五號沒有完全避開。
硬石撞擊人體的肩骨,是沉悶的碎裂聲。
她瞬間白了臉,竟硬生生忍住,用傷了的那隻胳膊扯住一百零三號頭髮,狠狠摜地。
「咚!」
一百零三號的頭重重砸在地上。
登時見了紅。
她默不作聲地繼續按著一百零三號的頭,瘋狂往地上撞。
「砰!砰!砰!」
最後一個副本,我再沒有必要減少任何的內部衝突。
因為,最終的廝殺早晚要來。
以某種形式。
無論拖延多久,都有這麼個必不可少的你死我亡。
我沒阻攔二十五號反擊,只是抬起手,攔住見情況不對想要上去幫架的八十四號,輕聲道:「我都沒上去幫呢,急什麼?」
有我和馮蘭擋著,八十四號一時之間沖不過去。
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見地上的女朋友奄奄一息,硬著頭皮推了把我和馮蘭,阻止喊道:「別打了!!」
二十五號手頓住,側過頭睨了八十四號一眼,嘲諷笑道:「她先打我的,我自衛反擊,還有錯了嗎?」
八十四號語塞,支支吾吾還想說什麼。
二十五號冷笑一聲,還是放開了進氣多出氣少的一百零三號,站立起身,看了看自己染了血的雙手,揣進衝鋒衣外套的兜里,抬頭,想了想,忽然對著系統說道:「我棄權,這輪遊戲,我棄權,不玩了,可以嗎?」
其餘選手一怔。
我也沉聲問她:「你想好了嗎,乘風?以你的資金以及土地數量,是完全有可能獲取最終勝利的。」
只比我少上那麼一點。
「我不建議你棄權。」
八十四號則趁著這個機會沖了過去,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