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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器没了,多好的栽赃方式啊!帅望细看,呀,地上真的有磨擦痕迹!老梅打算用冰凌刺进自己心脏?然后呢?这里的水渍比床上的多,是冰断了?他没有再弄一根?
亏了这牢房干净,普通牢房里血渍尿渍水渍,什么都有,进去看现场,想死的心都有。
帅望呆呆站在那儿,周文齐无限崇拜地仰望,大神,全靠你了……
帅望伸手捏住自己的脖子,把周文齐吓得:“韦爷,您这是烦得想自杀了吗?”
韦帅望白他一眼:“你还真有心情搞笑。”
周文齐笑:“爷,您看我就这么点选择了,是哭着死还是笑着死,我反正都这样,干脆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帅望晃晃头:“晕,这实验有点危险,要不,我拿你试验一下?反正你也要死了。”
周文齐愣了一会儿:“爷,咱用死囚行不?”
帅望道:“不行,得是自愿的。”
周文齐陪笑:“自愿的死囚。几十两银就得。”
帅望笑道:“你不就一死囚吗?把银子留着,当我给你的。”
周文齐喃喃地:“我还没定罪,不过韦爷如果非拿我来实验,我我我,我也没太大的意见。”
韦帅望转头回到停尸房,再次拿起金符牌,仔细观察,上面果然有水渍。鸟皇问:“教主有新发现?”
帅望道:“窗口有水渍,床上也有,还有,这根绳子上也有。”
鸟皇转身进牢房查看,片刻出来:“窗口可能是雪水,床上,泪水?口?教主觉得有联系?”
帅望苦笑:“嗯,我这超强联想力有一个假设,当然也仅是一种可能。”
韦帅望道:“请三司和摄政王来看看我们的假设吧。”
周文齐大乐:“韦爷你有合理解释了?你就是神啊,对了,得把那个王宁正叫来,他最损了,一直憋着坑我。”
韦帅望笑:“唔,为啥呢?”
周文齐道:“我哪知道为啥,这小子当年被抓入狱,我多宽大啊,就打他几板子都没动大刑,他不感激我倒恨上我了。”
帅望点头:“一定是不知好歹忘恩负义。”
周文齐见小韦讽刺意味如此浓重,只想自己回忆一下:“我不过威胁了他一下,踩了两脚……”好象威胁的内容非常少儿不宜……算了。
王宁正一听说摄政王请他去刑部,当时的感觉就是:妈呀……
从心脏开始哆嗦到头发梢。
他拉拉衣领,喘口气,刑部啊!刑部!
不会吧?难道公主也容不下直言之臣吗?难道她终于得到天下要露出真面目了?
我,我直接挂冠而去吧。
呜,一家老小岂是三五分钟能跑掉的。
算了,大不了我做第一个烈士警示后人吧。
王宁正到时,韦帅望正摩拳擦掌:“不等那乌龟了,动手吧。”
王宁正看看身后:“还有人没到吗?”
韦帅望微微咧下嘴,呲牙而笑:“嗯……”
王宁正点点头:“噢。”我就是那乌龟。你们要动什么手啊?
帅望笑:“好,我们开始。”
王宁正见过王爷相爷,韦帅望已经不耐烦地向周文齐道:“走。”一指王宁正:“别磨蹭了!过来。”
周文齐象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老实跟过去。
王宁正看看看周文齐,看看周围人:“王爷,叫我来有什么事?”不是要威逼我住口吧?
芙瑶道:“你看着就行。”
王宁正瞪眼,啥意思?
暗示乎?
帅望道:“来,学老梅,在地上转会圈,然后到窗户那儿,看能不能再折根冰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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