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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學姐?你幹嘛?&rdo;
誰是你學姐!
蔚寒揉了揉眼睛,結果再睜開眼睛是身下的人又變了樣子。
哎喲,這不是李白哥哥嗎?正叼著小草沖她笑呢!
於是蔚寒想,這可真是個美夢。
既然是夢,不趁機揩點兒油,實在有負她蔚寒峽谷第一流氓的美稱。
於是她毫不猶豫,雙手控制住身下人的腦袋,&ldo;啪嘰&rdo;一嘴巴就親在了他臉頰上。
心裡不由得暗嘆一聲‐‐不愧是峽谷男神,皮膚真好。
然後心滿意足地滾落在一旁,再次沉沉睡了過去。
這一覺又不知道睡了多久。
醒來時,日上三竿,估摸著已經中午了,她伸手往一旁拿自己的手機,一抓,卻抓了個空。
嗯?手機呢?
她迷瞪著揉揉雙眼,撐起身子去摸床頭櫃,結果雙手一空失去了支撐點,整個人翻下床,摔得一聲悶響。
床頭櫃呢!
蔚寒捂著摔得生疼的屁|股站起來,這才意識到‐‐
這踏馬根本就不是自己那個粉到發膩的房間。
那,這是哪兒。
深藍色的被單和白色的牆壁,牆角還有一盆綠植。
她的大腦當機了三秒。
&ldo;有一天我閒著沒事就讓言和講個笑話…&rdo;
&ldo;那貨還沒張嘴說話自己開始笑…&rdo;
&ldo;喂!&rdo;
祝曼慌亂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兒傳過來:&ldo;蔚寒,你在哪兒呢?你不是住六棟嗎怎麼跑到一棟去了!&rdo;
&ldo;…&rdo;
她也想知道。
宿醉之後頭疼得厲害,蔚寒扶著腦袋站起來,一邊環顧這個房間一邊問。
&ldo;祝曼,昨兒不是你把我送回來的嗎?&rdo;
&ldo;我…昨兒許程他們都喝多了,我就沒…&rdo;
&ldo;那你最後把我擱誰手上了?&rdo;
&ldo;就上次那個…咖啡店的?&rdo;
&ldo;池柯?!&rdo;
&ldo;哦是他是他。&rdo;
蔚寒無奈扶額:&ldo;祝曼,你還是不是我親閨蜜?我跟他見過幾次,你就敢隨便把我往陌生人手上交…&rdo;
&ldo;萬一我醉斷了片兒,把人給那什麼了可怎麼辦!&rdo;
&ldo;…寒哥,您可真有自知之明。&rdo;
&ldo;行了行了,&rdo;她頭疼地說,&ldo;還有,你咋知道我在一棟?&rdo;
&ldo;我拿你的手機共享了實時定位,所以‐‐&rdo;
&ldo;你共享了實時定位今個兒太陽照屁|股你才發現我不在我的窩裡?!&rdo;
&ldo;我這不是…記性不太好嗎&rdo;
&ldo;我呸!&rdo;
蔚寒懶得再跟她說,徑直掛掉電話放進口袋,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部件兒一件沒少後,推開房門,輕聲喚道。
&ldo;池柯?&rdo;
沒有人回應。
&ldo;池柯?&rdo;
還是沒有人出聲。
她走進客廳,便看到桌上放了一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