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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发作。沈安若不想被程少臣察觉,于是慢慢地又坐回去,想等这股痛感自己消失,其实她脚趾都痛到扭曲,额上也冒了汗。
程少臣一直在看她,她的表情躲不过他的眼睛,下一秒他来到她身边,扶着她倚到躺椅上,自己坐在侧边,小心地替她将脚趾复位,又轻轻地捏她的脚掌。沈安若又痛又痒,挣扎了一下,被他牢牢地钳制住,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按摩。他的手指很有力,手劲却很轻柔,渐渐施力。她的痉挛慢慢地消失,而他的手还继续沿着她的腿向上捏,隔着薄薄的睡裤,一直捏到她的大腿内侧。她脑海里零零散散地浮现着一些片段,突然便抓住他的手:“已经好了,谢谢你。”
程少臣一直望进她的眼睛里,停了片刻,把自己的手从她手里轻轻抽了出来,又用另一只手去抚她的额头,她刚才因为抽筋而疼痛,额上有细细的一层汗水。他替她抹去,顺势又抚向她的脖子,那里也是细细密密的汗。她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仍有些心慌意乱地按住他将要滑进自己领口的那只手。于是他改变了原来的路线,沿着她前胸的曲线轻轻滑过,拨开了一颗扣子,固执地从衣襟处将手探入,捉住她胸前的那一团柔软,轻轻地揉捏。她的手仍覆在他手背上,倒像是她引导着他一般。
沈安若觉得呼吸有点困难,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憋气了很久,她试着掰开他的手指,但是徒劳无益,她的力气有点虚软,因为深呼吸导致胸口剧烈起伏,反而令他的眼睛里的颜色更深了几分。她暗暗地吞了一口口水,舔了舔有点干的唇,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解开她的浴袍带子,将另一只手也滑进她的衣服里,四处游移,而她的体温在渐渐上升。他的眼睛里面藏着她很熟悉的情绪,有势在必得不容拒绝的坚定,也有孩子般的撒娇和无赖。
沈安若内心挣扎了几下,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程少臣。”
他的眼神变得更沉。
沈安若脑子里迅速地转过十几种句式的四五种不同内容的话,最后却说了最令她自我鄙视的那一句:“窗帘没有拉上。”
他将她从躺椅上拦腰抱起,一阵短暂的晕眩,待她回过神时,发现周围已然换了时空,她躺在大床之上,每一寸肌肤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限制住她一切逃脱的可能,抚遍她的全身,用力吮吸并啮咬她裸露的皮肤,他只用手指与唇舌便已经令她溃不成军,那些过于隐私的举止,甚至比他们以前更加亲密,令她全身战栗并低低抑抑地轻吟。她放弃了任何试着挣扎的念头,这从来都是他的领地,拥有绝对主导权。他比她自己更加了解她的身体,熟悉她最脆弱与最敏感的地方,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脑中生出恶搞般的念头,觉得自己似乎就像一只菜青虫,在他的肆意撩拨下痉挛,全身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收缩扭曲,然后在他的怀里舒张伸展,终于化茧成蝶。
他放开她,给她短暂的喘息空间,沈安若觉得眼角都有些微的湿润。他俯身看着她,眸黑如墨,鼻梁挺直,薄唇紧抿,下巴刚毅,她好像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仔细观察他的五官,第一次发现他脸部线条这么硬朗。她低声指控:“你有预谋。”
“对,因为你先诱惑我。”程少臣耳语一般地下了结论之后,将自己覆到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头与牙齿,将她的双手固定住的同时,彻底攻陷了她。沈安若只能随着他载沉载浮,时而宛如陷入水深火热,时而又仿佛飘在云端。当他过于激烈的动作将她的承受力撑到极限时,她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死死地抱住他。她像在暴风雨之夜被抛进大海深处的溺水者,而他是她唯一的救命浮木。
第二十七章智力比赛
我的健康生活新主张:戒烦戒躁戒熬夜;戒酒戒网戒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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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记,切记。
——沈安若的B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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