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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馮氏在聽到丈夫的話後,雙眼一亮,贊同地重重點頭。
太好,只要是博文休了秦朵這個小賤人,那博文還是一樣能考取功名的。
便是,他們都忘記了,他們現在是在公堂之上,他們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有沒有問過人家縣太爺同不同意?
&ldo;哈哈哈!&rdo;秦朵被周正氣得仰頭大笑,明明做錯事的是他們的兒子,他們卻要她這個受害者來承擔所有的後果,憑什麼?
他們的兒子名聲重要,她的名聲就不重要嗎?
&ldo;周老頭,你太欺負人,青天大老爺,你現在都看到他們是如何欺負我女兒的了,求青天大老爺為我女兒做主啊,求青天大老爺為我女兒做主啊。&rdo;許氏氣得對著周正破口大罵,想起她們現在是在縣衙里,便轉身朝孔德文磕頭,求他為秦朵做主。
看到秦朵笑的瘋狂,孔德文很擔心她是不是被周正無賴的話給氣瘋了。
☆、判決
擔心歸擔心,案子還是得審,於是孔德文再次拿起驚堂木重重一拍喝道:&ldo;周秦氏,安靜!&rdo;
驚堂木響亮的聲音一起,秦朵才慢慢止住狂笑。
安靜下來的秦朵什麼也不說,就那樣安靜地跪著,許氏擔心地看握著她的手,給予她無聲的支持與安慰。
雖然秦朵的反應和許氏的哀求都已經明確地表達了她的想法,但是這畢竟是審案,不能光憑原告的表現和他的判斷來宣判,得當事人明確說出來才能作數。
&ldo;周秦氏,你可同意周正的做法?&rdo;這休夫和休妻的結果可是不一樣,休夫受影響的是男方,休妻受影響的是女方,若是男方任何一個休妻的罪名一往女方身上一扣,女方這輩子就永無翻身之日。
不得不說,周正的想法很怎麼,也很歹毒。
為了自己兒子的名聲,就要破壞別人的名聲,孔德文平生最憎惡的就是這種踩著別人往上爬的人。
同時他也很慶幸秦朵知道來找他,不過現在還是要看秦朵的意願,只要秦朵不願意,有他在,周正也拿她沒有辦法。
&ldo;大人,民婦不同意,民婦要休夫。&rdo;秦朵鏗鏘有力地答道。
好樣的,聽到秦朵的回答,孔德文在心裡暗贊一句,但面上卻不顯,畢竟他現在是在審案,為了表示公正,對於秦朵的欣賞,他必須要忍下來。
聽到秦朵的回答,周正不由得急了,想再說兩句,卻聽到上方的驚堂木重重一拍,嚇得他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肚子裡。
聽到秦朵的話,馮氏也急了,雖然她不能說話,但是她的身體還能動,只見她才撐起上身,卻因為屁股被打,而痛得再次趴回地上。
不能說話,又不能起來,馮氏便發出哼哼的聲音,看著秦朵的眼神充滿了怨恨。
該死的小賤人,就那麼見不得她家博文好,非要毀了她家博文的前途,才高興嗎?平時看小賤人一副菩薩心腸,想不到卻是個心腸歹毒的。
這人哪,她自己心裡變態,也覺得別人跟她一樣是個變態。
秦朵知道她的話一出,周正夫妻一定會恨她,但是想要她屈服,只有三個字‐‐不可能。
從周博文拋棄原主的那一刻起,她和周正一家子,這輩子只能做敵人。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她顧及周博文的名聲,又有誰顧及她的名聲?
她就不信周正夫妻不知道,她被休回家,會面臨什麼樣的局面?
他們自私,卻要求她寬容,這是什麼道理?
&ldo;本官現在宣判。&rdo;一得到秦朵的回答,孔德文便一拍驚堂木高聲道:&ldo;香河鎮鐵嶺村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