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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小說里並沒有寫到原主看太醫,而只是靠孕吐和月經推遲揣測的。也許她並沒有懷上。
景心想到這裡鬆了口氣,她可不想承受這個年齡不該有的分娩之苦qaq
長歡見她發呆又沒等到回復,知道她脾氣陰晴不定怕惹她怒,只好低眉垂眼帶著婢僕離開宮殿。
冷,想到自己剛在這個世界活過來馬上又要領盒飯了景心就全身發冷。
大腦一片混沌,景心想著該怎麼跟戚慎解釋這一切。看過劇本的她知道這座王室別院的一舉一動早在戚慎的監視里了,她們幹了什麼戚慎都能知道。
景辛啊景辛,你怎麼就這麼蠢呢?該怎麼挽救短命的你啊。
哦不,現在她自己就是景辛了。
原主在小說里的劇情並不多,也沒什麼秘密可言。
回想了一遍劇情,景辛終於記起來能用的了,這周王還有個兒子。
彌國諸侯周普造反前自然打算過最壞的結果,他把唯一的兒子藏在一處密山中,若他有失,則那支軍隊會保護這位小世子成年,長大再來討債。
戚慎滅了周普後一直沒有找到這個後人,但這個秘密早在秦無恆的掌控里,他讓沈清月入宮後告訴給了戚慎,為此戚慎還夸沈清月是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美人。
但這個時候周王的兒子正因為風寒剛剛過世,那邊的心腹為了不讓周普分心並沒有告訴周普,後來戚慎得知消息撲過去的時候只是搜出了那支軍隊,不過這並不影她的計劃。
「來人,我要進宮——」
……
夜幕下的汴都是繁華的景象,但因著打仗的緣故往日並不宵禁的王城一片蕭條死寂,整條長街只有景辛疾馳的馬車。
長歡仍是想不通景辛怎麼會重返王宮。
「娘娘,難道您要陪王上生死與共嗎?」
「是的。」
長歡一臉不可置信,像見鬼一樣瞪圓眼睛。
不用猜景辛也知道長歡的心理活動。
原主脾氣嬌慣暴躁,一點苦也吃不得,是那最愛慕虛榮、貪生怕死之人。
等到馬車穩穩停在北午門,景辛才嚴肅地告誡長歡:「王上什麼都知道了,我去面聖,你與壽全能不能長歡能不能全壽就看你們嘴巴嚴不嚴了,記得,我一切都是為了王上,其餘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長歡驚愕得面如死灰,忘記替景辛掀帘子。馬車外精瘦的壽全剛抬手來撂帘子,聽到這話驚恐得忘記彎腰給景辛當腳踏。
景辛已經自己跳下了車。
自漢白玉石階到殿門,一路黑壓壓有無數身穿盔甲的禁軍守護在這座宮殿四周。
長裙礙事,景辛一路都是提著裙擺在跑。正殿內燈火通明,宮人見到她都朝她行禮,只有端坐在御案前的男人手執人偶木雕像在布陣,對她進殿來的動靜置若罔聞。
景辛停下喘氣,憑著原主的記憶她對這裡的一切都感覺熟悉,但望著御案前的戚慎又覺得很陌生,一時想不起來他的臉。
終於,戚慎擺好人偶抬起了頭。
景辛微愣了下,眼前男人豐額挺鼻,高高的鼻樑和薄口唇尤其性感,第一眼就是帥到令人驚艷的感覺,讓顏控的她簡直挪不開眼睛。只是他氣場太過冰冷,一米八幾的人從台階下緩步走下來,景辛感到無形中的一股壓迫。
但好歹已經知道這位主的結局,拿了上帝視角的她沒再怵這人居高臨下投向的壓迫感。
很奇怪的,景辛感覺到心口的怦然跳動,腦子裡也一瞬間湧起一幅幅十八禁的畫面。
紫延宮寢殿的龍床上,暗紅色帳幔被男人強有力的節奏晃得拂動,掃在她橫攤的玉足上。
棠翠宮的浴室里水花濺得一地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