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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毒婦!
這主僕倆一唱一和的,看似一副惶惶孱弱的姿態,其實三言兩語就把沈鹿溪的罪責定死了,沈鹿溪心中恚怒,她本來還以為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現在看到主僕倆唱作俱佳的一番表演,她基本能確定——這姓吳的就是蓄意陷害她!
雖然不知這吳秀女陷害自己的原因,但沈鹿溪深吸了口氣,也沒被兩人牽著鼻子走,向姬雍欠身道:「卑職有個庶出姐姐,也是這次為殿下選的秀女之一,既然要對質,也不能只聽一家之言,還請殿下請我那庶出姐姐前來作證。」
姬雍指節輕敲了兩下案幾,一副準備瞧熱鬧的神態:「准。」
他一發話,底下人很快前去請人,不過那下人卻是身後空空回來的,他恭敬回稟:「回太子的話,沈侍衛的長姐說身子不適,方才什麼也沒瞧見,這會兒不方便過來。」
姬雍看了下沈鹿溪,好像對這個結果並不意外,一手撐著臉,嘲弄地笑了下。
靠!
沈鹿溪只知道她有個庶出姐姐也在入選的秀女之中,想著有些話由她來說方便一些,只是沒想到原身和她庶姐關係這麼差,人家為了明哲保身,竟連話也不肯多說一句。
吳氏主僕二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那老媼眼底更是掠過一抹得色,向沈鹿溪恨聲道:「連沈侍衛的親姐都不想出來作證,你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她對著沈鹿溪那叫一個惡狠狠,轉頭看向姬雍的時候,無縫調換成了孱弱可憐的老綿羊,哀求道:「求太子為我們女郎做主,嚴懲歹人!」
她邊說邊不著痕跡地輕搡了把吳秀女,吳秀女會意,一邊嚶嚶垂淚,一邊去扯姬雍的衣裳下擺,身子不著痕跡地往姬雍懷裡鑽,怯弱無力地道:「……求殿下為妾做主,妾,妾害怕……」
這還得了!
沈鹿溪一看情況對自己越發不利,就地一滾,就滾到姬雍的腿邊,她一把抱住他的兩條大長腿,身子靈活地一擠,直接把快要鑽到姬雍懷裡的吳秀女直接擠飛了出去。
她一韻三嘆地喊道:「殿下」
那一臉的悲憤欲絕比吳秀女還真,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吳秀女強了她呢!
她抱著姬雍的腿死不撒手,斬釘截鐵地道:「卑職不可能調戲吳秀女!」
姬雍親緣淺薄,便是跟父皇母后這般親密的時候都屈指可數,冷不丁被一個外人死死摟住大腿,還是被他頗厭的沈鹿溪抱著,她一時竟沒回過神,連踹開她都忘了。
吳秀女大怒,一時也忘了自己的柔弱人設,尖聲道:「這麼多人都看見你是如何色膽包天的了,你還敢狡辯!」
沈鹿溪眼瞧見幾個侍衛要把她拖走,忙大聲道:「我所言句句屬實,我真的不可能對吳秀女不軌!」她吸了吸鼻子:「因為卑職……」一臉沉痛地指了指自己臍下三寸的部位:「那裡不行。」
吳秀女:「……」
姬雍:「……」
一屋子人本來都斷定沈鹿溪欺辱吳秀女,一下被這神反轉鬧的說不出話來。
沈鹿溪再次死死摟住姬雍的大腿,語速飛快地道:「卑職因為那裡有問題,只要跟女子親近就心煩頭暈,這些年也請宮裡的大夫瞧過,只是一直不見好轉,卑職連自家幾個俏丫頭都動不得,何必冒死來動給您準備的秀女呢?!」
她急急道:「太醫那裡有給卑職看病的存檔,您若是不信,可以去宮裡取來存檔!」
這也多虧了她爹,沈鹿溪因為生的太俊,自小女人緣就沒斷過,她爹怕她惹出事端來,早幾年就串通太醫給她安了個陽痿的毛病。這話本來由她庶姐說會更可信,奈何她庶姐明哲保身,她只能自己挑明了。
姬雍神色一動,似乎想要說話,忽然又意識到沈鹿溪半個身子掛在自己腿上,而且她身子有些柔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