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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那就糟糕喽!”
手持火枪的樊长水笑眯眯得在他们身后说。
拿下最后这两个人,大批客人进门。
樊长水抹抹额头的冷汗,一招手,两个家丁过来,把猪笼抬到后院,已经准备好的一猪笼柑橘则被抬了出来。
“调包计”就这样轻松完成。
时隔半个时辰,当樊长水对着救出来的人说出那番话,两个家丁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干的是一件事关人命的大事,不由都出了一身冷汗。
“水少,我们两个可真是服了你了。”一个家丁喃喃说道。
樊长水淡淡地说:“你们记住,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再强大的人也不是不可战胜的,重庆来的三十个人,看起来凶得很,人多嘛,自然从心底里就不怕你耍手段,可他们只要这么一想,那就糟糕了,不是撒?我就是要在他们眼皮底下耍手段。”
一个家丁说:“那也是你敢耍,你脑壳象诸葛亮那样会算计,算计得到,别人算计不到,要是算错一步,那就坏了事情。”
樊长水说着,把自己的长衫脱下来,然后到屋角的水盆处去洗手,边洗边说:“看人要看准,我看那三十个重庆人,大部分是从吃喝嫖赌中滚爬出来的,外面凶得不得了,可心底里没得根儿!一点诱惑都经不起,这样的人,用他去打冲锋要得,要他耐着性子防守别人,那就要不得,可是,你给他来硬的,他不睬你,还要和你耍狠,这样的人,就得用酒、色,去迷惑他们,他们心就乱,心乱喽就坐不住,坐不住呢,就想四处走动,一走动来,各色自己原本就喜欢的东西看在眼里,那就连爹娘都顾不起,谁还在乎帮中的规矩?加上首领又没得在眼前盯着,他们自己当然就没得约束,自然就乱起来撒!”
一个家丁吐吐舌头,说:“水少,这样说,天下人你都看得透?”
樊长水甩甩手看着他说:“天下那么大,有的是高明人,我算啥子?再说我在綦江,过得好安逸,和天下人去比?比啥子?去争?争啥子?要不是这帮重庆的龟儿逼上了门,我才懒得去招惹他们,我要的是别人别来打扰我的生活,有人不让我安逸,那我就只有把他们搞得不安逸。”
另一个家丁嘿嘿笑着说:“水少你在綦江肯定会越过越安逸,那天我听老爷和太太讲话,你水少恐怕很快就要大喜啦!”
樊长水看着他,说:“你莫传闲话撒,当心老爷惩罚你,好好的家里人不作,想去码头跑水运?那可没有安逸喽!”
家丁嬉皮笑脸地说:“老爷不要我,我也不怕,你水少自己有了家,不要人服侍?我就到你那里去,一样安逸。”
樊长水说:“我现在没有家撒?”
家丁说:“你现在有,可没女人,只能算有半个家,不过,也莫担心,咱家的大小姐眼看就要给你一个新家喽!”
这时,门外有个脆生生的声音说:“麻三,你乱嚼舌头,当心我撕了你的嘴!”
说话的家丁一吐舌头,说:“还真是不得乱说话,人家听得到!”
樊长水笑着用手指点点他,然后对门外说:“贞妹,你莫进来,里面不方便。”
原来屋外来的就是麻素贞,她一边推门一边说:“有啥子不方便,你和麻三搞啥子鬼?”
门轴“呀”的一响,麻大小姐就走了进来。
麻小姐嫁不出去,或许真的仅仅是因为“命硬克夫”,和长相绝无任何关系。
只见她是这样一个女子,体形略胖,却丰满而不失玲珑,身材虽然不高,但长颈细腰,绝无累赘,漂亮的发型是自嘉庆末年就开始流行的“小两把头”,据说是北京宫廷传出来的,就是把头发平分左右,各扎一把,然后梳成两个抓髻,一左一右束在后脑,额前则流一簇刘海,把一张鹅蛋形衬得更加圆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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