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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嘛?”
“爹,开门撒。”
门外的刘水秀娇滴滴地说道,声音显得非常急促。
老板说:“丫头真是要命,去的不是时候,回来的也不是时候。”
刘水秀说:“你莫罗嗦撒,开门喽!”
张广心道,一个女子大半夜回来,定有隐情,想想老板刚才的态度,不由说:“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侧身让茶老板开门,门板再次打开后,他就想自己先出去,谁想刚一迈步,刘水秀“噌”的一声钻了进来,结结实实地撞进他怀里。
张广只觉得怀中一热,少女柔若无骨的身体撞得他肩胛骨一阵酥麻的同时,一股异香也扑鼻而来。
张广心中一震,忽然抬手,伸出食、中两指,对准刘水秀的后背狠狠戳去。
“笃”的一声闷响。
两根手指正戳在刘水秀第五节脊椎下的“神道穴”上。
刘水秀一声惨叫,当即晕死过去。
第七回 月上柳梢情怀如诗
刘水秀从麻家大院的小门出来,天方二更,下午忽来的雨已停了许久,青石路面反射着月光,斑斑点点象是碎了一地水晶,她提着不太合身的裙子,碎步奔跑,鼻尖上已渗出汗珠,显然心情非常紧张,还不住回头去看,生怕麻家院子里追出人来。
她的衣服已经换给那重伤的男孩,现在穿在身上的衣服,是麻素贞的,虽然名贵,却不是量她身做的,穿起来本就别扭,加上不住回头,一不留神被地面凸起的一块石头绊了一下,重心失去,心中一紧,就栽到路口站着的一个男人身上,不由“呀”的一声惊叫出声。
“水秀姑娘,莫怕。”
那人温和地说。
刘水秀站稳后,定晴看去,眼前站着的原来是樊长水。
刘水秀心中慌乱,支吾着说:“原来是水少爷,您……没得休息撒?”
樊长水微笑着说:“这么好的月光,我睡不着。”
他边说,边看刘水秀“水秀姑娘这么晚还在外面,也是来看月亮的吧?”
刘水秀知道今天的事是要瞒住樊长水的,但这时忽然遇到他,心里慌乱,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说辞,随口就说:“我哪里有哪个心?是麻小姐招呼我来耍……”
她本来想说自己是和麻小姐玩耍得忘了时间,才这么晚回家的,可忽然想到“自己”因为醉酒已被兰妹抬回家了,樊长水也是知道的,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只好红着脸,低着头站在原地。
樊长水却并不揭穿她的谎话,慢声细语地说:“有时候命运捉弄起人来,定教一个人痛苦不堪,可有时候,它又会毫不吝啬地给人梦寐以求的机会,教她欢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刘水秀低声说:“我不懂少爷说什么,你开心就好,我要回家去撒。”
樊长水却挡着她的去路,说:“你当然不懂得,因为这个机会是命运给我的,它让我在这里遇到你,也没有别的什么人。”
刘水秀听得心如撞鹿,只是说:“我不晓得撒。”
她边说边侧身要才从樊长水身边走过去,但樊长水却就势从背后抱住了她。
“少爷,不要这样撒。”刘水秀扭动身体边挣脱边说。
但她忽然挺直了身体。
原来樊长水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她只觉得这男子气息如火半炽热,烧得她全身酥软。
她想证明自己是个贞烈女子,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决然的行动,但她的手紧紧纂住樊长水的胳膊,身体却不再挣脱。
樊长水的嘴唇印在她脖子上时,姑娘不自禁得呻吟了一声,她似乎忽然有了勇气,要把身体扭转过去,但是蓦一回头,嘴唇甫一接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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