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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徹底安靜下來。
葉絮長嘆了一口氣,全身骨骼,尤其是後腰處傳來的酸痛讓他心煩意亂,縱/欲和宿醉雙重作用下,葉絮的腦袋生疼,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艱難的撿起地上的外套,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蔚笙,今天早上的會議幫我推掉,另外從我家拿一套乾淨衣服,包括內衣內褲,到xx酒店1203房間接我。」
半小時後,葉絮在蔚笙的攙扶下坐上車子后座,他扶著後腰,眉頭緊蹙:「去瑪利亞仁心醫院。」
甘敬剛開完醫院晨會,正咬著煎餅果子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結果一進來就看見自己發小葉絮葉總裁慘白著一張臉,倒在檢查床上。
「臥槽!」甘敬忙扔掉早飯過去扶,「你怎麼了?出門遇上打劫的了?」
甘敬看了看葉絮脖子上擋都擋不住的痕跡,眨了眨眼:「還是劫色呢!」
葉絮虛弱撐起身體,目光透著絲絲寒意:「你再多說一個字——」
「我這不是擔心你嗎?」甘敬忙找出瓶葡萄糖給葉絮吊上,「你倒是說說,怎麼給弄成這幅樣子?」
「遇到了點倒霉事,你嘴風緊,想讓你給我檢查一下。」
甘敬原本沒多想,知道解開葉絮衣服,看見他身上一片青紫的時候,才驚訝的瞪大眼睛。
「這——,你——」
葉絮恨恨的咬牙:「被狗咬了。」
「你這狗——」甘敬看著葉絮肩膀上一圈鮮明的牙印,意味深長道,「牙口挺好啊。」
——
蕭翎最近很不對勁。
工作不在狀態,出來玩也不在狀態,整個人神遊天外,像是丟了魂兒似的。
「喂,你怎麼了?」安筌見蕭翎出來玩兒也是一個人坐在吧檯上,出於關心上前問了一句。
安筌便是蕭翎上次酒吧勸架的那位朋友,一群糟老爺們兒里難得的細緻人。
「這兩天看你一直不在狀態,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
「沒有,挺好的。」
蕭翎雙眸失焦,下巴泛著青,一口酒倒下去鼻子喝一半吧檯喝一半,偏偏還故作鎮定的擦了擦嘴角的酒液:「我真沒事。」
安筌:「……」你看你有一點沒事的樣子嗎?
「對了,忘了問你,你跟葉絮拼酒結果怎麼樣?上次我們提前走了,都沒看到結尾。」
「咳,咳咳——」
安筌哭笑不得,伸手拍了拍蕭翎的後背:「這一滴都沒喝進嘴裡怎麼還嗆了?」
「怎麼,結果不順啊?」
蕭翎好不容易順過來氣,紅著眼睛盯著安筌,他這群朋友里就屬安筌最靠譜,長得也斯斯文文的,是那種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很可靠的類型。
蕭翎這事兒憋了一周,都快憋成王八了,就想找個人傾吐一下。
「我最近確實遇到一點事情。」
「哦,」安筌在蕭翎身邊坐下,擺出一副傾聽的姿態,「說說吧。」
「我,我,」蕭翎抿了抿唇,心虛的挪開目光,「我有一個朋友……」
安筌的目光一言難盡。
你要是不這麼打比方,我還真不知道那個朋友指的就是你自己。
「他有個很討厭的人,然後有一天他不小心跟那個人睡了一覺,我朋友他現在很苦惱……你明白嗎?」
安筌眨了眨眼睛,突然湊近,語氣帶著點小興奮:「你把葉絮給睡啦?」
蕭翎:!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蕭翎否認三連,眼珠子亂竄:「我怎麼可能,我跟他……總之不是我!」
「哦,不是就不是吧。」安筌收了收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