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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可他倒霉就倒霉在十八般兵器中没有锄头。
他正在仔细分辨打向他的是什么兵器时,怒火中烧的我父亲已经冲到了他面前,大吼一声:“黄毛鬼,我日你先人!”
黄毛佬因为搞不清打向他的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为了稳妥起见,他选择用手把打向他头顶的锄头接住,想看看是什么构造。而此时我父亲突然的那一句怒喝,吓的他握锄的手不禁抖了抖。
这轻轻一抖,可要了亲命。
那把锄头平时的作用只是锄草。今天我父亲将它像镐一样抡起来砸向那个番邦人,又被对方牢牢的握住。
这把锄头的“有生之年”哪里受过此等力道,当时上面锄草时日积月累依附着的土块被震的纷纷下落,铁制的锄头与木制的锄耙分离,直奔黄毛佬的脑门飞去。
那个黄毛佬正瞪圆了眼睛研究锄头的构造。上面震下的土块将他那双大蓝眼砸个正着。吓的他赶紧用手去揉被迷住的双眼,大叫一声“麦疙瘩(MyGod)!暗器!”就被飞来的锄头砸的脑袋开了花。
那个黄毛佬出门时一定没看中国的黄历或忘记向上帝祷告,不然他怎么也不会在打倒了那么多高手后惨死在劳动人民的锄头下。
第二章
1
那次比武招亲以一个农民的胜利而告终。按照游戏规则,他理所当然的娶了我母亲。我外公的肠子都毁青了,逢人便说:“早知道还不如抛绣球呢,比武有个屁用啊,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一个一点武功不会的农民!”
我父亲每次想到这件事脸和腿都会抽筋。脸抽筋是笑的,腿抽筋则是后怕吓的。
由于出身的原故,我父亲在山庄里受到了极度的歧视,且一年后被赶出了山庄。而见惯了那些富家子弟和所谓剑客侠士们虚伪嘴脸的我的母亲,已深深喜欢上了我父亲的淳朴与直率。她不顾我外公的阻拦毅然决然的搬到了我父亲在城外的茅草屋,并且在一年后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那就是我。
所以说人生在世,事事难料。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也能擦出爱情的火花。如果我父亲那天没有带锄头,或者那个锄头再结实点,就打不死那个黄毛姥,也就不会与我母亲结合,更不会有我。那么也许给今天给诸位讲故事的人,很有可能是个混血儿。
当然,没有我也就不会有那个梦,没有那个梦也就没有这个故事。
2
我有两个舅舅,他们分别有一个儿子,也就是我的大表兄和二表兄。在我五六岁的时候,他们就开始经常找我玩。
我们一起去和年龄差不多的小孩打群架,不管战果如何,最后挨打的都是我。
要是输了,在逃跑时我跑的最慢,被对方捉住总是免不了被海扁的厄运。要是赢了,被打小孩的父母不敢去山庄找我的两个舅舅,只有跑到茅草屋来找我的父母。我又免不了被父亲狂扁。
就这样,我一直被扁到十八岁。
十八岁时已经没有人扁我了。一是因为我那两个表兄不再来找我打群架了,而是整天偷偷跑到百花楼去找那里的姑娘玩。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学会了飞刀。
我父亲这边祖上八辈也找不出一个会武术的,我母亲那边虽然是武林世家,可她身为一个女人,只爱红妆不爱武装。跟了我父亲后,连红妆都省了。
我的外公和两个舅舅看到我父亲就黑眼,恨屋即乌,更不会传授我什么功夫。那么我为什么会用飞刀呢?也是因为那个梦,那个春梦。
3
说了好几次那个梦,那个梦究竟是什么呢?
我从十五六岁开始,没隔几天或者连续几天都会梦到自己站在一个华丽的画舫上。河上大大小小的游船画舫,商船行舟穿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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