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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惊,心想是否花遇露出事了?他看一眼卜岚,卜岚说:“花遇露畏罪自杀了,我们来向你落实,你们是怎样商量的?”
金大雨说:“这就是老同学你的疏忽了。你是革命委员会保卫组组长,听说老同学最近又荣升为民兵团团长,虽然说革命委员会是一派的,没有革命权威,但民兵团是你掌权的,你们在花遇露背部左肩打的‘苏修’火印,右肩打的‘内奸’火印,这是阶级敌人啊,你们不看好他,让他到处乱跑。”
“就是说到你这里来了?”乌拉孜汗说:“你们还交谈了,你看了他的火印了?”
“他来只是让我看看他的火印会不会感染,不知是谁那么残忍,比给马打火印都烫得深,肉烫熟了,真是福尔摩斯们的光荣?他只是让我做个见证。他来不来我这里还用我说?”金大雨看看王宽和陆富才说:“你们不是每天都派有暗哨监视我吗?”
乌拉孜汗对王宽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你们真有些象请客吃饭,象他这样的修正主义分子,不进老牛圈还让他在外边破坏抓革命,促生产?你们听听,他是在向我们宣战,阶级敌人要秋后算账,让他作见证。”
王宽摇摇头说:“这就是兵团和地方的不同了,他背后有关山牛参谋长,把他推崇成为技术权威,说生产离不开他,关山牛你不知道?”
“知道,知道。”乌拉孜汗想避开谈他。
金大雨说:“革委会政工组的组长不会那么健忘,关山牛还是那年调查‘七&;#8226;三’事件的组长。乌拉孜汗你不仅在理论上有长进,在破案上也有长进,你爸爸也不敢把我定为修正主义分子,你比你爸爸行,青出于蓝胜于蓝。”
“你不要狗仗人势,给脸不要脸!”王宽说,“‘七&;#8226;三’事件要重新定性。”
金大雨冷笑一声,说:“只要军区没有被抄家,资料就不会丢失,看谁敢重新定性!乌拉孜汗,那一天咱们可是见过面的,你说你要解手,跑了,没有你的笔录,别人怎样证明你,你可以问啊,别太乐观了。”
卜岚说:“咱们不要磨嘴皮子了,金大雨同志,你说吧,花遇露到你这儿来都说了些什么,他回到旱獭城就自杀了?”
“他只是给我讲安娜老师因为爱他才自杀的。他告诉我,安娜嫁给他完全是爱情的原因,不是为了中苏友谊,是在中苏友好的大背景下,苏联专家到中国来,与中国的朋友产生了爱情。她对中国共产党的事业是忠诚的,她不是特务,她二十三岁在莫斯科大学水利专业毕业,二十四、五岁来旱獭城支援中国的水利建设。”
“我们不听你说这些,”王宽说,“你们是怎样结成攻守同盟,不与苏修断绝关系,背叛中国共产党?”
金大雨向卜岚递个眼色,意思是有话与他单独谈,卜岚犹豫了一下,跟着他到了门外,他低声说:“你别开玩笑,你把安娜老师的那份遗嘱交到组织上,她写了两份遗嘱,一份放在学校一个地方,那一份上写了一份留在死亡现场,你掂量着办吧。”说完回到室内。
卜岚跟在后边,进入室内说:“金大雨我告诉你,不要认为崔正冈那棵大树你可以乘凉,花遇露的死与你有直接责任,这就是现行杀人案,谁也救不了你。”
陆富才问:“你们没有在一起谈越境去苏修的问题?”
“如果谈了他还要自杀?”金大雨问。
“就是说你们谈了自杀的问题?”乌拉孜汗说。
“乌拉孜汗,你永远成不了福尔摩斯。”金大雨鄙视他一眼说:“你们该是冷静地正视现实的时候了,历史的账不是不算的,电影上那句话说得对,‘不怕你现在闹得欢,就怕你将来拉青竿’,花遇露如果真的死了,将来一定要查清的,切记住安娜老师在苏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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