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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东方笑动过手了?”我道:“是的,在要紧关头,又是浑身酸软,和那日在应天中山王府门前一模一样,真是奇怪!”杨月叹了口气,道:“阳阳哥哥,以后千万不要再动杀人的念头了!”说完掀开帐门,出帐而去。
我听了这话,不禁大奇,杨月为什么要叫我不要动杀人的念头?难道和我突然无力有关?转念一想,不禁失笑,暗想杨月近几个月来一直和我在一起,她知道的事情我怎会不知道?再说了,杨月也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的,当下脱了军铠,上榻而睡。
一夜无事,第二日起了个绝早,整集左军,宣布左军变前军,全速追击朱棣,而杨月,则让她留在中军由徐辉祖照顾,这样我就无了后顾之忧,只顾追敌。
可谁知我全速进军追击,却始终未再见到朱棣的影子,值得庆幸的是,一路收复了一些被朱棣曾占领的城镇,在济南城坡之后的两个月之内,我追着朱棣的尾巴,依次收复了济宁,汶上,大名,馆陶,临清等地,而这些地方守军均是一触即溃,并未耗损我太大的兵力。
这一日来到山东东昌,但见城上旌旗招展,我吸取之前取城的经验,以为此城也如之前一般,一战即下,因此马不停蹄,一到城下便下令攻城。谁知前锋刚一攻近城门,听得一声炮响,城头上箭如雨下,还有三门红衣大炮对准我军直轰,我见势不妙,忙下令退军,等得众军退回安全之地,一清点,已伤亡了五六百人,这是自济南大捷以后,我军首次损失如此惨重。
我心下懊恼,随即下令原地扎营,待看清形势以后再攻城,当晚扎营而下,就在当地过了一夜。
第二日一大早,我叫上成之龙,策马向前,来到东昌城前,走近一看,不由得暗暗叫一声道:“好大一座坚城!”只见一片平地之上,一座大城矗立在前,护城河城宽四丈有余,此时方当十一月中旬,北风呼啸,护城河中水已干沽无几,深达丈余,城墙高约七八丈,城头三门大炮威风凛凛,炮口对准我俩,只觉黑洞洞的,深不可测。
我转头对成之龙道:“成兄,你看这东昌城如何?”成之龙道:“阳将军,称末将为兄,末将愧不敢当!”我笑道:“现在只有你我二人,我当成兄是朋友,莫非成兄瞧不起我?”成之龙忙抱拳道:“末将不敢!”我又笑道:“那不就得了?成兄,你看东昌城能破否?”成之龙道:“依末将之见,要破此城,只有一个字:难!”我道:“如何个难法,成兄可否述说一二?”
成之龙道:“首先,此城护城河极宽极深,要渡河攻城就是最大的难处;第二,城头这三门大炮,深具威力,我军如进攻在对方炮轰之下,必定死伤惨重!”我接口道:“我们不是也有炮吗?”成之龙摇头道:“攻城炮与守城炮射程一样,但效果却大不相同,我军若也以炮攻,则一到对方射程范围之内,对方已经开炮,而且我之前所说的射程,只限于两军的大炮都在平地,守城炮居高临下,其实射程是比攻城炮要远的。”我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阳阳受教了。”
成之龙继续道:“这第三嘛……”我道:“还有第三?”成之龙点头道:“这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此城如此死守,朱棣必在城内,而朱棣身经百战,深具韬略,济南一战,我军只是取巧才获大胜,而今朱棣吃了一次大亏,必定不敢再出击而战,如若严防死守,此时已近严冬,南军不习北战,只要他再坚持一个月,我军不战自退。”我闻言陷入了沉思,成之龙所说的,实在很有道理,此城如此坚固,强攻必不可下,而持久围城之战也已在寒冬中不可使用,我身具九阳神功,自是不惧寒冷,但众兵将却抵不得北方从地狱里吹来的寒风。
我叹了口气,道:“成兄之言,都是事实,此城实在难破,先回去罢!”我俩策马回营,当日无话。
一连三日,都苦无良策,到第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