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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泉在叮咚作响,随着山泉从石缝中跳落进不同深浅的水潭,便发出音阶不同的声响,圆润、清亮,再配上露珠从槐树上滴落的得得声,心疑德彪西那首著名的《月光》曲正用竖琴弹奏出来。
当走到一棵花树前时,他们驻足观看,董智看着花树说道:“每次,当我走过这棵开花的树,那样洁白温润的花朵,从青绿的小芽儿开始,到越来越饱满,到慢慢地绽放;从半圆,到将圆,到满圆,花开的时候,你如果肯仔细地去端详,你就能明白它所说的每一句话。就因为每一朵花只能开一次,所以,它就极为小心地绝不错过一步,满树的花,就没有一朵开错了的。它们是那样慎重和认真地迎接着惟一的一次春天。”
杨丑丑边走边说:“新生的日子永远是可爱的。如果是晴天,四周的一切就辉煌灿烂;如果是雨天,空气就特别新鲜清爽。夏天,就充满了花草的气味;在冬天,寒气喜盈盈地刺着脸颊和鼻子。每天的黎明,大自然的明朗的苏醒总是使一个健康的人感到快乐的。”
董智和杨丑丑来到了湖心岛上,站在湖心亭里何四周望去,湖水凝然不动的如同一缸浓浓的绿酒。“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净影沉璧。”不知是月光在水中还是水浸透了夜空。月下的公园那么清爽朦胧,又那么令人心醉。她似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披上了透明的薄纱,被月光勾勒出秀美的廓线,神妙的感觉莫可言状。湖风甜迷迷的无力地吹着。湖柳,被水熏的被风吹的也醉了,懒洋洋的不时乱起几丝长条来,又困倦的垂下了。
董智不由自主地背诵起了苏轼的《前赤壁赋》“……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杨丑丑像孩子一般,手拿柳枝到湖边,轻轻地边唠叨边捞着什么。
董智问:“干啥呢?”
“捞月亮啊。”杨丑丑极认真地答道。
一会儿,圆月在水中晃动起来。
董智和杨丑丑紧紧地拥抱着,他们的倒影和湖中的圆月重叠,融入这花好月圆之中……
尾声
董智想到很多,但都好像乱无头绪。他想到了前妻,想到了林萍,想到了杨丑丑,想到了这些在他的生命历程中留下这样那样痕迹的女人,还有那些他所间接认识的女人的故事,留给了他无数的疑问。
董智搜肠刮肚地寻找一个合适的词来概括这些留给他无数疑问的女人,边缘女人?什么意思啊?是对传统道德的背叛?还是女人本真的觉?是滑到了人类对女人定义的边缘?还是回到了上帝造女人的边缘?是女人的堕落?还是女人的成长?谁能告诉我,是对还是错?
什么母系社会,什么阴盛阳衰,好多国家的总统、首相、总理都有女人来担当,是现代社会的文明,还是历史要轮回?
董智的脑海中全是问号,他抬起头来向窗外望去,无垠的天空尽头是起伏的群山,山顶上飘着几朵白云,白云仿佛也被撕成一个个问号。幌惚中,天空中传来一阵阵爽朗的大笑。是否在笑:“董智啊董智,你一个凡夫俗子瞎琢磨什么,女人啊女人,天机是不可泄露的。况且,天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为什么?”
董智摇了摇头,从幻觉中缓过神来。
一个结论突然蹦了出来:“人类最终将回归母系社会!”
董智呆呆地望着蓝蓝的天,天也好像无奈地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宇宙是混沌的,女人呢?爱呢?……
作者题外话:这是一部以理性分析和认识女性,特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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