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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自己渾身赤裸地裹在一個寬大的袍子內,白衫,繡著祥雲銀龍紋,繡工精細,很是華麗。
他走了。
他竟真的擦完嘴就走了。
我頹了,一臉悲戚戚,小的居然連他長什麼樣兒都不知道。
突然一道回聲盪進我的耳里,&ldo;回稟公子,前方有一個洞。&rdo;
&ldo;閃開。&rdo;緊接著便是急促的腳步聲。
我臉一黑,穿衣已是來不及,只得慌忙摟緊袍子蜷縮在洞內。
洞外隱隱有亮光,進來了一個人,穿著嬰粟花紋袍。就這麼站在那兒,眼神里的、疼委實在我心口上撓了一把。
誠然受傷的是我,我卻也還健在,他大不必悔恨成這樣。
&ldo;誰也不准進來,給我滾出去。&rdo;他淒湊然地立在洞口,喝退了眾人。
腳步很是沉重,一步又一步,走到我面前。
&ldo;魅。&rdo;我喚了一聲。
銀魅神色怔怔,看著裹在我身上,把我渾身包得嚴嚴實實卻不屬於我的衣袍,遲疑地伸手就扯。
&ldo;我裡面什麼也沒… … &rdo;我愈說愈沒底氣,&ldo;穿&rdo;字是再也吐不出口了。
他眸子暴實,眼眶裡泛著血絲,蠻橫地執著我的雙肩,手指掐得我很疼,他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地將我的袍子扒下,視線怔怔地看了看,吸一口氣別開了腦袋。
他不言語,可掌心的溫度卻燙極了,他極力保持鎮定,可手指卻抖得厲害。
我怕他遷怒於我。
想著無緣無故地便被攪人這爛泥里,生下來便是父皇不疼,沒娘愛的人,不覺眼眶裡含出了一泡淚。
&ldo;可憐我一個父皇不疼,沒娘愛的人。我等了你們一整夜,竟現在才來。&rdo;我的聲音壓低了七分,添足了十分的委屈,硬生生地把那一點點心虛給摒除在外。
&ldo;蠻兒… … &rdo;他眼底有悲涼,&ldo;你有沒有覺得哪兒不舒服,身子還好嗎?&rdo;
啊?
確定他是問的是我身體方面還好嗎,而不是問昨夜那人技術還好嗎。
我委屈地扁嘴。
&ldo;他用東西頂我。&rdo;
&ldo;很疼… … &rdo;
&ldo;還流血了。&rdo;
我一項項數著旁人的罪行,卻被他突然擁人懷裡,摟得很緊,他的懷抱暖著我,用自己的磨將我攏了個結結實實,一道便咽的聲音響起:&ldo;再也不會了。&rdo;
他說:&ldo;我不會再讓人傷你。&rdo;
語氣那麼柔軟,化入空氣。
我眯起了眼,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準備了數十項開罪的理由,居然還沒用便逃脫了。
我實在有些小幸運,忍不住撫著他的背肩,安撫之。
他竟將我摟著,恨不能掐人骨揉人肉內。
真是憋得夠戧。
後來本宮才知道了原來有失貞這一詞。
聽聞民間的女子失了貞潔要浸豬籠,淌若未有婚約在身的姑娘私自生子,還要施火刑。
銀魅的口風很嚴實,竟也沒泄露一丁半點兒。
只是經過那件事之後,皇官里我所住庭院的戒備又嚴實了不少,只能進不能出,別說男人了,連只公蚊子都要閹割了才肯放進來。
黃昏落日,望著飛在我頭頂一團黑漆漆鬧春的母蚊子,我撓撓手臂,很是惆悵。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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