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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睡衣很快被他褪去,低沉的嗓音夹杂着隐忍着的情绪,“悠悠,你可以拒绝的。”
梁亦悠被他撩拨得云里雾里,但还存了一丝理智,她很想吼一句,也不看看您老人家的手放在哪里。她浑身绷得如上紧的琴弦,陆则谦就是拨弄琴弦的琴师,轻拢慢捻抹复挑,就算她想拒绝,也没有拒绝的力气。
长时间得不到回应,陆则谦抬头,只见她眸光灿若星辰,欺霜傲雪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红色,他再度吻上她的唇。
在失去理智的最后一刻,梁亦悠伸手准备去关柔和的灯光,陆则谦握住了那只手腕,“临走前,我想好好看看你……”
接着,梁亦悠仿佛进入了一个陌生而刺激的世界,起起伏伏。
翌日清晨,梁亦悠下意识摸了摸床边,没有意料中的体温,朦朦胧胧地睁开眼,枕边已经空无一人。
要不是胸口有真真切切的印记,她都要怀疑昨晚是一场春梦了。
心情略略低落,陆则谦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上班的时间也没那么早啊,她拿出手机打给他,用户已关机。
简单地梳洗一下下楼,王嫂已经做好了早餐。
“陆则谦呢?”对着香喷喷的青菜糯米粥没什么食欲。
王嫂又端出几根油条放在她面前,说:“一大早有事走了,陆先生说,叫您不用担心,他出差了。”
“出差?”梁亦悠撕着油条,在粥里泡开,“去哪里,去多久?”
王嫂面露难色,“这个他没说。”
“好了,我知道了。”梁亦悠吃了一点粥就上楼了。
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尽管面色红润,但看起来郁郁寡欢。身上还有欢好的印记,但那个人却不在了。
梁亦悠瞟了一眼凌乱的被褥,心情跌至谷底,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句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诗:天下男儿皆薄幸。
阳光从玻璃窗折射进来,梁亦悠拖了外衣躺进被子里,无聊地去用手抓阳光。
一点意思都没有!
她又穿好衣服去了书房,想在里面淘本书来看。
手指在书脊上滑动着,一会,她的指尖停在一本英汉双语的《飞鸟集》上,她把它抽出来,走到靠落地窗的吊椅前,这把吊椅,还是和陆则谦一起逛家具市场买的。
这把吊椅的造型独特,外观是一个钢丝编织的球形,被人从侧边削掉一小部分,人正好可以坐在这个缺口处坐着读书,球的底部垫着一层厚厚的棉垫,坐上去十分舒服。
梁亦悠坐上去,正准备翻开时,手机就响了。
她连忙把书放到一边,在看到来电提示时,眼眸暗淡下来。
“卿儿姐,是不是又有什么通告?”
“提醒你,今天晚上陆曼初的生日派对,罗云彦会出席,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梁亦悠猛地站起来,她竟然忘了陆曼初的生日会。
罗云彦,年纪将近六十,是娱乐圈的泰斗级人物,知名度享誉国内外。知名评论者张博文对他的评价,如果别人六十岁可以用老戏骨来形容,那么罗云彦就是老戏精。
用邓依依的话说,在罗云彦开始演戏的时候,她们连戏是什么都不知道。
“好的,卿儿姐,我知道怎么做。”
“把握好机会,如果他能演《索克斯号》,这无疑能增加这部电影声势。”
梁亦悠挂了电话后,把《飞鸟集》放回原位,出席陆曼初的生日会肯定不能穿着太随意,但是穿晚礼服,那身上的吻痕又掩饰不住。
可那个始作俑者还不知道在哪里携着美眷同游,“等你回来了我非要扒了你的皮!”她怒喊道。
“嘀嘀——”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响了。
梁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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